惊梦(1 / 2)

秋夜,寂寥,火热。

    墙上的时钟咔嗒咔哒地走着。

    她盯着面前的空碗发了一会儿呆,才收了碗放到厨房的水池子里,刚要走,又瞥见水池边上那瓶洁面泡沫,心里一紧,脊背发凉。

    瓶身上的logo很瞩目,很有些“孕味”。

    她在这种事情上很不敏感,几年前怀孕,还是舒笛提醒她注意化妆用品,说之前随手拿来用的万万不能再用,又去母婴店陪她再选了整套的洗漱用品。

    她的不敏感一直持续到了现在,既然安全又好用,便一直在用。

    她的视线从橱柜移到水池:这个距离,按理说是不会注意到的。但又知道他最细心,细心得有点变态,只好收了起来,计划白天再去买新的。

    又或者,下次不再放他进门。

    收拾完了,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半小时前积攒在身体中的欲火无处引导,仍然堵在里面。

    她像是躺在温水里被人熬煮着,好不容易睡着,半夜又做梦。

    梦里他躺在这床上,脸上的棱角不似现在分明,时间似乎是回到了几年前,她羞惭又不舍地跨坐在他身上摆动,淫水浇湿了他的阳具,风拽起窗帘蒙住他的脸,他叫她老师,然后,他的手扯开窗帘,赫然又是现在添了几分成熟的脸。

    怎么会这样!

    她要起身,他的手忽的箍住她的腰,“老师为什么要走呢。”

    “你都说了,我是老师。”

    “几年前,老师不知道我是老师的学生么?”

    他坐起身来看着她,手指玩弄着她的发梢,下身的阳具稍稍抽了出来又顶入。

    大约是因为姿势的缘故,顶得不够深,卡在半截,不上不下地发痒。

    “可是,可是那些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