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觉得从她身上看到了什么特别的东西吗,错觉罢了。
她是老师,她雨露均沾地关怀每一个学生,甚至格外地偏爱不是他的那一个。
这世上数不清的问题是等不来答案和终点的,许萍汝宽慰自己,这个年纪的青年能有什么长性呢,被野蛮的荷尔蒙催化的情感又能有多深刻,最迟下个学期,他视野里又会出现新的女孩子。
青春,有活力,或者娇蛮任性,或者聪明伶俐。
他很快就会忘了自己。
会吗。
会的。
与之相比,许萍汝更在乎舒笛最近在忙什么。
她把一条宠物蛇带到了学校,虽然据说那条蛇不大,但那可是一条蛇啊,而且许萍汝记得,舒笛也是怕蛇的,怎么忽然该改换爱好,不仅养蛇,还爱不释手地特地带到学校。
大冬天的,找一只不冬眠的蛇,真亏她费心了。
舒笛对于这件事的回答只有两个字,“无聊。”
“只是这么简单?”
许萍汝不太相信,舒笛是个极聪明的女孩,她从不会做无目的的事。
其实她也并没有要追根究底的意思,青少年总是有自己的秘密,但只是一句带有怀疑语气的话,舒笛便放弃隐瞒。 她似乎也想跟她说说话似的,“是我堂姐拜托我。”
“那个姓徐的男生实在缠她缠得太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