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噗呲”,是他整根挺进又抽出的淫乐,愈来愈快,已有些变了调的尖锐。
真是奇怪,他捅进来时,明明涨得她难受,可下一秒便觉得满足,像是每一处都舒展了;待到抽走时,那份惬意又化成饥渴,蜷缩起来去挽留肉物,同时泛起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想叫他别拔出去……
龟头再一次撑开那两片合不拢的阴唇,剐蹭着翻出的鲜红肉壁挺身而入,肥厚的伞头公正地抚摸过每一处凹凸, 唯有…唯有这一点,好像有些与众不同。
她从那一下抽搐中缓过神来,不知怎的,脑中有道声音悄声说着“别叫他发觉”,于是方才紧绷着腰不敢露出端倪。
扇子似的睫毛颤抖,雍棠睁开眼,对上他意味不明的目光,穴儿里的物什似乎往外退了退。
“别、别去那儿!”
但,还是晚了。
“锦奴这儿,”龟头兀的成了个尖状的,专往那个凸起冲撞,快感源源不断,积成座将她送上云端的天梯,引得她纤腰起落,娇躯轻颤,连脚尖都绷似一尾鱼,“比别处还要敏感些……”
元望朝那里再气势汹汹捣了几下,就见身下的人儿美目无神,微张的红唇边缀一缕涎液,高声吟哦着从穴儿喷出一大股蜜液,迎头浇在阴茎上。
“爽不爽,嗯?”等她从余韵中抽身,他喘着粗气,揪住两个肿成红樱桃的奶头笑道,“贱鸡巴肏得锦奴舒服么?”
泄过一回,从小屄的最深处传来的痒简直钻心刻骨,升腾的欲望叫雍棠不得不承认——也许贵妃说得是对的,杜家女子开过荤就离不了男人——她的“淫荡”便有一个合乎情理的解释。
于是卸下矫饰,边抛过去个足以倾倒众生的媚眼,边将腿缠上男人的,“就这么点能耐,我该叫姑姑换个——”
他咬牙欲辩,咬破了腮便只顶腮含糊道了句,“事实胜于雄辩,我定要叫你…叫你再不敢出言挑衅。”
她笑他气势全无,殊不知他已真动了脾气,一手抓着一只奶子,浑圆饱满的乳球被拽得变了型,指甲抠着奶孔,阴茎大刀阔斧地继续向前开拓着,任精囊把她的臀拍成一片赤红。
作者有话说:
我真的写不下去了。写肉好费脑细胞啊……
改天可能修一修,至少会把2000字补齐的。做人不能食言啊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