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3)(1 / 2)

“六娘,舒服吗…”说这话的是裴肃,他正用手指亵玩着她的鸽乳,揉捏出各种形状,又一下松开去看奶尖自然摇颤,明明是在一逞兽欲,却非要六娘正眼看他,“你喜欢的,对不对?”

    瘫软的躯体陷入丝滑的被褥里,乳尖上还挂着晶亮的涎液,六娘抬起无力的胳膊,对着裴肃的脸扇过去,“都给你吸肿了,真讨厌...”

    裴肃只当被小猫挠了一下,亲了亲六娘修剪齐整的指甲,又笑着去舔她的掌心,“是是是,我最讨厌。”

    “还要,我...哈啊...”身下的花蒂被观复含了出来,六娘不由弓起身子对裴肃娇吟道:“我还要...阿肃,给我呀......”

    雪峰上缀着的乳珠一颤一颤的,被这橙红的烛火映在墙上,倒成了连绵雪峰上永不落下的太阳。

    裴肃爱怜地攀上雪峰,又低头埋到她胸口,吃下了属于他的太阳,“给你,都给你。”

    听不得自己发出那般淫荡的呻吟,六娘咬住下唇强忍快感,却不想身下花唇翕合全被观复的舌头捕捉到了,蜜水止不住一般从花径涌了出来。

    “唔…别,别,啊啊啊!”腰臀不断扭动回撤,六娘难耐地泄了一回,淫水都喷到了观复的鼻尖上。

    舔净嘴角的蜜液,观复抬起头按住六娘的大腿,笑着看她蜷起的脚趾道:“六娘,还要吗?”

    余潮散尽,六娘大口喘着气,以手背盖住双眼,强忍住在眼眶打转的泪水,“哼嗯…都不要睡了!”

    六娘话音未落,观复的两根手指就翻开花唇入了甬道,搅弄起里头的春水来,“如你所愿。”

    《洞玄经》中描述女子阴深一寸曰“琴弦”,以手弹拨便能勾人动情,是最能让女儿家快活的宝地。

    观复不会调琴拂弦,只依稀记得平康坊中乐师那迅捷的摇指,有样学样地抚弄六娘的“琴弦”,指甲背每每都擦过花蒂,仿佛如此便能奏响动听的乐章。

    “呵啊…嗯,啊啊,太,太快了!”六娘受不住他“拂弦”,揪着被单落下泪来,从喉咙里发出的娇吟,都惹得裴肃频频侧目了。

    不过,这咿咿呀呀的呻吟,落到观复耳里,倒成了动人的吟哦,引得他或急或缓地拨弄抽插,好似自己不是握刀持剑的武人,反是那技艺高超的琴师。

    “阿肃,呜呜呜,快,快让他别弄了!我,我要不行了……”饶是观复并未有多深入花径,六娘依然高潮不断,甚至有濒临失禁的感觉。

    听到六娘唤他,裴肃忙起来安抚人,吻上她红红的眼睛,又摸了摸她泛起热意得耳廓,“六娘,忍不住就叫出来吧,再大声些也可以。”

    裴肃是见不得观复玩弄六娘的,然而今夜他已决心沉醉,自然少不得要与人同流合污。他们都是男子,不管面上有多正派公义,骨子里都是卑劣的,就算嘴上说爱她护她,到了这种时候,还是不免要趁人之危,忠于自己的欲望。

    其实,在六娘身下亵玩花穴的,是观复,也是他自己。

    “哈啊…不,不行了,要尿出来了,呜哇…啊啊啊!”今夜喝了许多酒,六娘实在快忍不住了,不但拼命摇头抗拒,还羞愤得蒙住了脸。

    “六娘,都泄出来吧,我给你接着。”观复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用另一只手抬起她的臀部,似乎真打算接她的花露。

    身下湿得不成样,六娘终是失禁尿了出来,“别看,别看我…”

    难得见六娘沉沦,怎么不可能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