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锦,你昨夜去哪了?这么大个姑娘了还敢乱跑,师父回来我一定要和他说。”花颜听花锦没回来也担忧了大半夜,和师弟去外面转了几圈都没找到人。
她正想天亮就下山去寻人,花锦就自己回来了。
花颜想起和花锦的赌约,那不过是气话,那个傻丫头不会真的去做吧,正值她和崔盛泽的好事将近,可不能被花锦搞砸了。
“你昨夜跑去哪了?师父临走前说的话你都忘了?”
“没忘,我这不是在林中小屋避雨,不小心睡着了。”花锦缩了缩脖子,师父从小就偏爱师姐,师姐是比她乖巧懂事,她就是不服气,总爱跟师姐作对,这次惹了大祸,才知道师父的偏爱是对的,她要是师父也不会喜欢这么一个每日操心的徒弟。
“你也不会看天,要下雨了你还往外跑,以后不许有第二次。”花颜看她头发还没擦干,发梢上的水滴下,将刚换上的干衣服又洇湿一片。
不是去偷人家探花郎的东西就好,悬了大半夜的心这才放下,看她小脸没有半丝血色,也不忍心再说教下去,出去找哑姑帮她熬姜水驱寒。
花锦这才松了口气,师姐再追问下去,她只怕就要说出口,师姐一直不喜欢她,可她却是将师姐当做自己亲人,哑姑不会说话,谢随又是男子,师父一年难得见一面。
她如今这么委屈,师姐没骂她,她居然想靠在师姐身上好好哭一场。
师姐转身的太快,她的手刚伸起来花颜就离去。
花锦咬了咬唇,不能说,谁也不能说。
喝了哑姑熬的姜汤后,花锦舒服的睡了一觉,醒来后身子也没那么痛了,也不像早晨那么害怕,称病躲在房中几日后,居然风平浪静,她这才慢慢放下心。
请君入瓮
“公子,小的打探了几日,有人那日一大早有见到一个黑衣女子,脚步踉跄的上了山。”砚书跑了几日,问得嘴巴冒烟,终于问出了点消息。
“上山?”陈亦安眉头紧皱,难道还有同伙?
“你花点银子在山下村民中问问,那个山上有何人?”陈亦安细想了下又叫回踏出门去的砚书。
“暗中打探,不得声张。”不能打草惊蛇。
砚书只是一个书童,又是在这人生不熟的京城,若是在他们老家桐州,就是只蚂蚱他都能给它掘地三尺挖出来。
陈亦安也知此事也只有等袁六过来,袁六从小爱习武,陈父也有意栽培,这次得知小儿子高中探花,让袁六赶紧前来陈亦安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