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锦每日和阿茉公主喝茶闲聊,知道陈亦安就在一墙之隔,倒不像他那么抓心挠肺的想要见一面缓解相思之苦。
阿茉公主大有与花锦相见恨晚,一天恨不得与她同吃同睡,若不是她身旁侍女拦着,她还想与花锦一起睡。
阿茉公主送了花锦一份大礼,还交代她要好好学习,这可是她们阿夏国不为外人所传的功法,男女适用。
当着阿茉的面花锦不敢打开看是什么了不得的武功绝招,她郑重的将功法收入一旁。
送走了阿茉公主,今日戚存墨接到一封信就外出,到现在也没回,花锦路过小院听见几声猫叫声。
住这么久连根猫毛都不曾见过,花锦看着空空的墙头,也跟着学了几声猫叫声。
墙头很快探出一个脑袋:“你这几日都在忙什么?”陈亦安无不委屈的道,他这几日都在这学猫叫,今晚才听到回应。
“我说哪里来的野猫?陈大人怎么也学人家爬墙头?”花锦双手抱胸,笑嘻嘻的看他。
“你小声些。”那日说不能见面他可是在戚存墨和哑姑面前点头答应的。
“哑姑睡下了,爹和谢随出去了还没回来。”花锦不再逗他,向墙头走近两步。
“你这几日,有没有想我?”陈亦安听到只有花锦一人,这才敢问她。
“没有!”花锦忙得很,忙着和阿茉公主点茶,玩投壶,才不会去想他。
“我可是很想你!”砚书在墙头下扶着竹梯,现如今听他家公子说这些话他已经不觉得奇怪了,扎起马步双手稳固的扶住梯子。
“嗯,我刚刚说的是没有一天不想你!”
“还有八日,难怪古人常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当初读到这句我还当是夸大其词,我不曾想,别说是一日如同一秋,我可是度日如年。”陈亦安借着月色看着墙下的姑娘。
“你怎么一人在此?”花锦还没来的及回他,戚存墨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墙头上的陈亦安也听到了,赶紧溜下身子低头,搞得像做贼一样心虚。
“我看月亮呢,今夜的月亮好看,爹你们去哪了,怎么去这么久?”
“花锦,我有话要和你说。谢随你先去歇息。”戚存墨满眼只有花锦,过几日她便要嫁人了,虽然不舍,也知道迟早有这一日。
“爹你要说什么?”戚存墨严肃的神情吓到了花锦,不会是她和陈亦安的婚事又有变吧,墙另一边的陈亦安也是满心焦急。
“今日皇上召见,是受了长公主托付,她想让你从公主府出嫁。”戚存墨今日见到那个雍容华贵了一世的花涟月,她如今珠钗尽卸,只着布裙,面上不施脂粉,眼中锐利神色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母亲对女儿即将为人妇深深地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