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想起这段日子他克制着不去想、此刻却又在脑海中避之不及的荒谬春梦。
性器怒涨地更大了,他把剩在外面的一截狠狠一送,挤进了更为紧窒的腔口,女人忍受不住地向前爬去,他却牢牢制住她的双臂,更加凶狠地抽插起来。
那狭窄小口被反复撞击,逐渐变得松软起来,身下的女人好像也渐渐得了趣儿,不再向前膝行,反而主动后仰,拉起他的手把一双乳儿送到他掌边,任由他肆意玩弄揉捏。
“浪货!”他恶狠狠地拍了一把女人的雪臀,却摸到了满手滑腻的肌肤。于是由拍边揉,不断将那一对儿雪臀往他的鸡巴上套弄,想要更深地进入女穴中无人造访过的地界。
他的思维开始逐渐发散,身体在被欲望的支配中渴望着爱抚和亲吻,口中含着的银制品让他想起了刚才舌尖舔过手心的酥痒,以及唇舌相触的濡湿津液。
终于,漫长的抽插过后,他终于将积攒了几天的浓稠液体狠狠射入了杯里。
“呵,”闵奕臻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瞥见了刚吐出的银质项链上,被唾液浸湿的“Mamp;H”。他忽然发出了一声带着淡淡的讥诮的低笑声,久久不语。
二楼的另一间卧室内。
“嗯、嗯哈……”闵和用湿漉漉的指尖勾勒着身下的肉穴。
本来她是没有什么兴致的,但是打开电脑点开闵奕臻屋子里的监控,正好看到了让人意乱情迷的画面,也调动了她内心的情绪。
她索性一边看着无声撩人的监控,一边用手指快速地揉弄小小的肉蒂,那颗豆子样的东西本来深深埋在包皮下面,现在却因为情欲迫不及待地鼓胀出来。
“闵奕臻——”她一边低喃着心上人的名字,一边怔怔地看着被窗外的狂风吹得频频翻涌鼓起的米白色真丝窗帘。此刻,她希望自己化身为那个毫无反抗窗帘,而闵奕臻会是那阵突如其来的狂风——
狂风在降临时,会一瞬间将窗帘填的满满当当,每一个角落都鼓起风的形状;而在退去时又骤然抽身,不流露一丝来过的痕迹。这世界除了窗帘本身,无人知晓那一阵风来过。
而她不仅可以容纳狂风,也可以容纳更多坚硬、粗大的东西。
她想象着那根她摸过,舔过,感受过,而现在正在着迷的看着的大家伙,慢慢将她的肉穴撑开、填满,想象着那个勾去了她全部心神的男人,与她四肢交缠,抵死缠绵。
“啊、啊——”随着她用更快的速度刺激阴蒂,一阵麻痒的电流瞬间从心脏传到指尖末端,她的身体不受控地向上拱起,像一条渴水的鱼,又像绷紧地弓。终于,发出了一声长长的、难耐的叫声。
最终那阵销魂的快感如退潮般渐渐消失,她仍然双目失神地望着监控里的画面。惟有眼角滑下了一丝生理性的泪水,是属于刚才那阵快感留下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