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高潮比上一次要来的激烈,阴道收缩的频率在不断持续,一波接一波触电般的感觉让她濒临窒息。
夏斯栩宛如掉落深不见底的海中,不仅全身湿腻,而且久久得不到氧气。
她好多年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深色床单被淫水喷湿,郁烬柯停下身来,膝盖抵在床上,隐隐感到一股湿意。
他捏了一把夏斯栩地奶子,讥笑说:“你尿了。”
不一会,郁烬柯搂紧夏斯栩的脖颈,把头埋在她的耳后,粗重湿热的鼻息惹得夏斯栩心痒痒。
夏斯栩余光瞥见自己被分成m状的大腿,大腿根部有种撕扯的痛感。
她知道他在泄恨。
郁烬柯沉闷的“嗯”一声,来回抽动的身体戛然而止。
终于结束了。
郁烬柯趴在夏斯栩身上,两人身上的汗水相互交融,感受各自的心跳声。。
夏斯栩见身上人迟迟没有从体内退去,开口提醒说:“完事了就拿出来。”
郁烬柯将夏斯栩死死压在身下,又用力顶了她一下,心底堆积已久的怒火终于爆发,用手掌捏住她的下颚,痛恨而又伤心的眼神将夏斯栩牢牢锁定,厉声说:“夏斯栩,你混的风生水起时,别忘了,你欠我孩子一条命。”
黑暗中,夏斯栩眼角的泪水缓缓落下,破罐破摔道:“那你把我这条命拿去吧。”
“你的命不值钱,我要纠缠你一辈子,让你时时刻刻活在痛苦里。”
郁烬柯似乎一秒也不想在卧室逗留,捞起一旁衣服,头也不回的走了。
夏斯栩听着决绝的关门声,眼泪也彻底决堤。
郁烬柯依旧每晚回家,固定时间与她上床。
每晚夏斯栩都被他折腾的散架,第二天依旧要爬起来上班。
疲惫痛苦的性爱,倒让夏斯栩有些怀念她独居的日子。
两人做爱没有戴套的习惯,因为没有必要。
反正夏斯栩也怀不了。
就在今晚两人刚刚做完一场酣畅淋漓的爱,郁烬柯仍是没有从夏斯栩退出,接着夏斯栩就听到一句无力的要求。
只听郁烬柯诱哄道:“能不能插着睡。”
夏斯栩果断地推开郁烬柯,连一个眼神都没舍得给他,光着身走进了浴室。
郁烬柯回国的消息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
早晨,助理把他送到俱乐部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