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没的下半张脸被止咬器阻隔,沉心却故意说想吻他刺激他。
“心心,解开,好不好?”
邢没还是第一次听见沉心说想和他接吻,反应很大,但还是不敢做出强烈反抗的举动,怕沉心不悦,他只能开口求她。
“不要。”沉心又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睥睨困兽般的邢没。
“有本事你自己挣开绳索。”
“我挣开了你就会和我接吻吗,心心。”
“……可以。”
“一言为定!”
邢没突然手臂发力,肌肉绷紧,青筋肆起,原本捆绑他的绳索受到强力拉扯,寸寸断裂,随着“啪”的一声,线绳被扯断,软软地掉落在地上。
沉心一边看,一边缓缓后退,她就知道,以邢没的能力普通绳子是困他不住的,之所以乖乖被绑,是他心甘情愿陪她演戏。
邢没甩掉绳子,从地上站起,一米九的身高,很有压迫感。
他一边走近沉心,一边信手拆掉绑在脑后的止咬器绳子。
“咚”,止咬器被邢没扔在地上。
沉心站住不动,邢没已来到她眼前。
如山倾覆,似黑云压迫。
但邢没没再做任何侵略性的举动,他低着头,眉目柔软,虔诚地说:“心心,我挣开了,给我奖励。”
沉心信守承诺,踮起脚尖,双手捧起邢没的脸。
邢没心跳如雷,紧张得忘记眨眼。
闭拢的窗纱朦朦胧胧透出房内人的影子,他们身姿重迭,脸庞靠近,嘴唇贴到一起。
*
曲行日又以小组作业的借口约沉心去他家。
沉心在上楼途中无意间听见书房里交谈的声音,是曲行日的父母,她没有过多停留,继续往曲行日房间走。
但一个名字被她敏感捕捉到,“凌云”,沉心心有触动,快步走向曲行日卧室。
推开门,曲行日不在房里,她正要转身,便听见曲行日从房外进来的脚步声。
曲行日关上卧房门,还没开口和沉心说话,便被沉心先发制人。
“凌云姐姐提前离国,你也有份,是不是。”
她的眼眸很冷,像冻了一层风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