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读懂他的意思,蹭地一下从岁松泠床上弹起,仿佛身下是烈焰火海。
他要认真,要一心一意,可沉心做不到,沉心对他们是不可能负责的,看来他们的试探不必再进行下去,沉心在心里单方面宣告谈判破裂。
岁松泠见沉心干脆利落地起身就走,眼眸垂落,他抬手要抽一本书来看,动作别扭,不小心捧倒整个书架。
书籍和各式资料散落一地,沉心好心地帮他收拾。
一份留学企划表引起沉心注意,地点是美国,学校正是宋飞尔留学的那所大学,从前的谜团在此刻终于明了。
沉心捏紧那张纸,站起来,眼神冷烈,质问岁松泠,“原来是你,是你动了手脚,让飞尔突然去留学的。”
岁松泠把最后几张散落的纸收好,低头整理,没看沉心,“是我。”
“你!”沉心上前一步,狠话还没放出,岁松泠转过脸来看着她,继续说道:“还有凌云提前离国,我也参与了。”
沉心一把将岁松泠推倒,后者倒在床上,沉心抬腿压上床,居高临下俯视仰面躺倒的岁松泠。
“谁允许你那么做了!”
沉心气得想抬掌打人,但岁松泠一幅满不在乎她打他的样子更令她气愤。
沉心退开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到底要怎么对付岁松泠,如何才能消解她的心头之狠。
想了又想,突然灵光乍现,他不是要一心一意,要认真对待,那她偏不。
岁松泠还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沉心脱了裤子,骑到岁松泠身上,往前挪至他的脸。
花心对准岁松泠紧抿的薄唇,沉心恶劣地笑着,对身下的高岭之花说:“舔。”
骑脸羞辱,这是沉心给岁松泠安排的赎罪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