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松泠在自己房间,想着方才沉心那句,“在场的,除了你,我都睡过。”
沉心后知后觉,心里开始难受,她看向窗外,夜色好黑,孤单无助的糟糕情绪又向她袭来,她无法承受,她需要温暖,她需要人。
岁灿海电话响起,来电人是沉心,他犹豫几秒还是接通,听见沉心声音的那一刻他心里的气全都消了,她的声音是那样脆弱,仿佛还含着泪水,她问他在哪,她想他了,她要他回家。
岁灿海立刻返回岁家。
沉心在床上啜泣不止,泪水连连。
岁灿海想,她有什么错呢,他又能以什么立场去怪她呢,明明是他先包藏祸心,与沉心联姻他获利颇丰,他的确也是抱有这一层目的积极争取与沉心结婚的,他本就有愧于她。
他是喜欢她,但也利用她,又怎么能责怪她。
沉心没有向岁灿海认错,她也不觉得自己有错,她错在哪里呢,她错在身不由己被迫联姻,还是错在不该爱上自己的亲生姑姑。
“灿海”,沉心见岁灿海回来,伸出手向他索取拥抱,灿海紧步走至床边,双手拥住沉心,那一刻他原先愤怒破碎的心仿佛也得到了修补,什么情天恨海都顷刻间烟消云散。
“我说过的,我说过如果和我结婚,我一定会出轨的……”
沉心埋首在灿海胸膛,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回忆当初她戏言的威胁,原来一切早已被命运安排。
岁灿海当然是原谅了沉心,他本就没有怪过她,他的怒火只发泄到自己和兄弟身上,他的爱和温柔都留给妻子,沉心与他人出轨偷情又如何,他才是她名义上被法律认可的唯一丈夫。
岁灿海不住亲吻沉心身体,让她一次次攀上快感高峰,吻去她睡梦时眼角的泪,从此岁灿海再不过问沉心与其他男人的私情。
事情的发展也如岁灿海心中预感,沉心身边的男人不减反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