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是这样的人?”
他觉得他的脑电波在滋滋滋发出一阵嗡鸣。
陈诠站在她的面前,却还是固执地想得到一个答案:
“我对你而言,只是一个上司,而已?”
见到她不说话,陈诠快要失去理智:
“你会和你的上司这样?”他忽然间把她抱在怀里,盯着她的唇:
“会和他拥抱,还是接吻,上床?”
铺天盖地都是他的味道。
陈诠仿佛是一只被触怒的凶兽:
“说话。”
他看着她,她的脸色似乎有些苍白,让他有些不忍:
“说啊,你还要我怎么做,陈卿。”
“我大学的时候。”他放过她的身体,后退了几步:
“一个很重要的论文dead line,”他垂下头看着她:
“我放弃了,去看你的演唱会。”
似乎想起那段经历也让他感到难堪,陈诠拿出打火机,不断把玩。
打火机发出咔嗒咔嗒的声音,他的语气很轻,带着落寞:
“我算什么啊,陈卿,我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