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做好了准备,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靴子,只穿袜子光脚踩在沙发上。他的脚也跟人一样生得漂亮,窄长秀气,干干净净的,如果进军足模,业界大部分人都要丢饭碗。
他一个男人的脚比她一个女人好看多了,有时候杜莫忘真的怀疑虞萌生错了性别。
她任劳任怨地给人揉腿,丝袜摸起来像鱼一样滑腻,被男孩的体温烘热,散发着一股好闻的香气。杜莫忘握住他的小腿如同捧着新鲜出炉的奶油糯米团,总疑心稍微使点劲,白腻的腿肉就会从手指里溢出来。
她没系统性学过按摩,只能胡乱地在腿上捏来揉去,像在搓面团。揉着揉着,虞萌的呼吸渐渐变得凌乱,樱花粉的嘴唇微微张开,一点珍珠白若隐若现,声音逐渐变了味。
“嗯……嗯……老公……”
杜莫忘震惊地停止动作,抬起头,正撞上一双水光涟漪的狐狸眼,眼睛的主人我见犹怜地凝视她,面颊飞红。
不是。
杜莫忘低头看了看自己大腿上,又抬头看了看虞萌。
不是,她没干什么啊?虞萌怎么这样叫?
走廊外传来纷乱的脚步声,女孩子们笑着说话,虞萌张嘴还要呻吟,杜莫忘扑过去捂住他的嘴,屁股坐在他腰腹上,死死地把人摁在自己身下。
那群客人走远了,杜莫忘这才放轻力道,掌心里传来湿润的热意,低头一看,虞萌扑簌着睫毛,一抹嫣红色从她指缝里一闪而过。
虞萌居然在舔她的手。
她是张腿趴坐在他小腹上的,下体明显地感觉到了虞萌的变化,硬物隔着衣料顶住她的腿间。谁也想不到,外表娇艳而优雅的少女,裙子底下隐藏着不该有的凶器。
“老公,上次给你拍的照片,你喜不喜欢呀。”虞萌甜腻的话语在手掌的覆盖下含糊地传出,说话时,柔软温暖的嘴唇软嘟嘟地刮蹭杜莫忘的掌心,羽毛一样挠得人手心和心口瘙痒。
杜莫忘咽了口唾沫,美色当前,她勉强保持自制力,问道:“你今天没有吃激素药吗?”
虞萌朝上挺了挺腰胯,粗硬的热物恰好挤在杜莫忘的裆部蹭过,激起阴阜的一阵酥麻,即使穿着保暖的厚裤子,敏感的私处还是察觉到了热情的诱惑,缓慢地开始分泌水液。
“没吃呀,”虞萌被捂着嘴,乖巧地小声说,“今天本来不是我的易感期啦,本来最近都控制很好的。”
“但是一见到老公,人家就来感觉,想和老公上床,这能怎么办嘛。”
“你能控制一下吗?”杜莫忘叹息,“这还是在外面,或者你能不能忍到去开房?”
虞萌忸怩地望着她,手指绞在一起,胯下不安分地贴在杜莫忘的腿间耸动。
杜莫忘明白了他的意思,严肃道:“不行就是不行。”
“可是,可是人家实在是忍不住。”虞萌眼角闪烁着泪光,“老公你看一下就知道了。”
杜莫忘只觉得脑子里嗡嗡响,心说你又不是尿急,你有什么忍不住的。
除了原则性问题,她一向听虞萌的话,她屁股往下滑到虞萌的大腿上,把人控制住不让乱动,抬手掀开他的长裙。
裙底露出一角,她的手停滞在半空中。 妈的,他居然没穿内裤!
面若好女的少男,裙子下真的只穿了条薄丝袜,阴茎淫荡地真空袒露。
玲珑的胯骨明显地在鼠蹊两侧突出,结实的柔韧小腹下,浅色的丝袜已经被鸡巴的水液洇湿。暗沉的水渍,粉嫩的粗物完全勃起,凶残地顶起丝袜,气势汹汹地充血竖着,雄伟即将杵破布料,迫不及待地想甩着腺液弹出。
被紧紧束缚的肥大龟头抵着细密织物弹跳,似笼中暴躁的困兽,在感受到杜莫忘的目光的瞬间,虞萌嗓子里发出一道轻吟,终于忍受不住丝袜包裹鸡巴眼的刺痒难耐,腰腹猛然朝上一挺,滚烫的鸡巴猝然一抽搐,马眼洞开,白浆对着杜莫忘的脸喷射而出。
几滴精液飞溅到杜莫忘脸上,嘴角都受到了波及,温热的水液从她脸上滑落,带着男人精液特殊的石楠花气息。
杜莫忘彻底愣住了,大脑里掀起一阵风暴。
“老公,对不起。”虞萌可怜地道歉。
然而,很快,杜莫忘看到,裹在潮湿的女人的丝袜裆部的那根男人的东西,再次硬了起来。
比前一次更加威风凛凛、耀武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