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我也知道裴律珩在用不好的视频威胁江小姐。quot;
虞礼书呼吸一滞,抬眸看了一眼不远处埋头工作的秘书们,一只手拉住了宴时昼的手腕。
quot;闭嘴,去车里说。quot;
宴时昼乖巧地点了点头,目光落在抓着自己的修长手指上,笑容中染上几丝得意和甜蜜。
走到电梯里,他又按耐不住地想和虞礼书拉手,却被对方触电似的闪开了。
quot;阿鱼哥哥......quot;
宴时昼不满地嘟囔了一声,眼中闪过一缕暗色。
他的阿鱼哥哥什么都完美,就是太害羞了,这样可不好。
江娩眠的事不方便在外面谈,虞礼书换了一个话题:
quot;宴时昼,我记得我已经和你说清楚了,在改掉你的毛病之前,不要再来见我。quot;
爱哥哥是病吗?
宴时昼不懂,也没有人教过他不能爱哥哥。
但看着对方冷淡的眉眼,他选择了说谎。
quot;哥哥,我那天只是太伤心了。quot;
微微下垂的眼型自然而然地流露出委屈的情绪,宴时昼回忆着那晚的事,飞快又熟练地编造着自己最擅长的谎言。
quot;我成了人人喊打的假少爷,林竞思还拿着哥哥的衣服来找我炫耀,哥哥不哄我,还说要把我送到精神病院。quot;
虞礼书的心被刺痛了一下。他抿起薄唇,避开宴时昼的目光。
quot;都是我的错,哥哥,我知错了。quot;
泪珠划过他精美如白瓷的脸庞,称得上quot;梨花带雨quot;四个字。
宴时昼是操纵和蛊惑人心的高手,这一点虞礼书并非不知,只是这么多年他被宴时昼哄骗,被他黏腻甜美的纠缠蒙蔽,亦是他一味纵容,步步后让。
他心知肚明,抑或是甘之如饴。
虞礼书沉默半晌,直到电梯到达地下一层,才给这位死刑的罪犯改判了无期。
quot;......你也是个大人了,我们还是分开住。quot;
宴时昼知道这是虞礼书态度的松动和退让,他眼中立刻迸发出摄人心魂的光亮。
quot;好,哥哥说什么就是什么。quot;
只要虞礼书还愿意见他,看他,贴近他,便是让他变作那地下肮脏龌龊的硕鼠,他也心甘情愿整日以缝中偷窥为欢,以盗窃禁果为乐。
宴时昼这么想着,心里甜丝丝的,他跟着虞礼书走到车旁,钻进了副驾驶。
车门轻轻关闭,虞礼书开了暖风,无名指不经意间划过后视镜上宴时昼亲手做的小兔子挂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