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东南:“你和他天天待在一起,没有被感染吗?”
余寺言:“应该是没有, 我没有发过烧。”
刘东南沉默片刻后, 再次问:“你想想周围还有没有什么人?, 没日接近病患,可没有或者暂时没有被感染的?”
“我、bill应该也没有,他是和陆胥白一块来的医生, 每天都近距离接触感染者, 其他……啊!还有这里?院长的小儿子和女儿, 他们每天都会来找我,听说院长妈妈感染时小儿子一直由奶奶带。”余寺言说。
刘东南又?问:“他们有什?么特?别之处吗?你、你慢慢想, 不着急。”
余寺言说:“如果真?要说什?么特?别之处的话, 就是…他们特?别脏。”
刘东南:“……”
陆有时:“怎么个脏法?在医学领域,有时候脏也能救命。”
余寺言:“他们家养羊, 姐弟两?个基本?住在羊圈, 每次来我这儿会头顶还会带几只苍蝇过来。”
“养羊?”刘东南一直在重复着这两?个字,“他们的羊有什?么特?别吗?”
“和我们那里?的羊不一样,耳垂特?别大, 又?爱吐口水,还可以上?树。”余寺言努力思?考着生怕漏了一个重要的环节。
刘东南:“……”
电话那头陆家父母陷入了医学上?的讨论, 余寺言看着手机上?的时间?, 随着上?面的数字增长第一次有了寸秒寸金的钝痛。
话费很贵,他没钱了!
啊啊啊啊啊
卡里?的rmb在这个穷乡僻壤根本?没有兑换点。
“啊…伯母, ”余寺言出言打断,在紧急中突然想到羊屎咖啡的的故事, “那个,听说院长家的小孩儿是吃了这个羊屎咖啡豆活了一天的。”
陆有时激动的问:“羊吃的什?么?”
余寺言:“草!”
电话那头又?沉默了。
啊,我没有骂你们的意思?!
“吃的是一种绿色的草。”余寺言抓狂,“叶子长得有点…有点像爱心,对,像爱心。”
刘东南:“淫羊藿!是淫羊藿!很好,小…小言,那边应该没有中药店吧?”
余寺言一怔,陆胥白妈妈居然叫他…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