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也没有这么敏感,只是做爱的时候政迟真的很喜欢摸他,从腿到肚子,再到胸口,像把玩物件一般,令人羞愤欲死,想挣也挣不开,偶尔一边操他,手也不会停下来,在他身体各处不疾不徐地抚弄,以至于摸到哪里身体就跟着发颤。
殷姚咬着牙,脸色涨红,想要推拒却没有力气,政迟高大的身体压下来,沙发很宽,殷姚额头抵着他的胸口,一低头就能看见政迟分开他的双腿。
他闭了闭眼,正要顺从地随着他举动放软身体,政迟却顿住了。
他的手停滞在殷姚一把就能握个半满的大腿,疑惑且不满地问,"为什么瘦了这么多。"他很喜欢殷姚的身体,一直都是,他不喜欢过于消瘦的身体,而殷姚恰好有一身被精养出的软肉,就藏在衣服下面。腰细却不瘦,抱起来禽的时候小肚子会微微鼓出一个圆润的弧度,胳膊抱搂着他的脖子,骨肉匀称的大腿被捞在臂弯,还没有他大臂粗,看着却白软丰糯,一把捏在手里,肉能从指缝中满鼓出来。殷姚并不说话,像是没听到似的,细细喘息着,政迟眼神黯了黯,手从他衣服底下抄进去。
摸不到什么肉,也只有胸脯薄薄的一层肤肉,再往下甚至一按就能摸到肋骨。
见他似是要兴师问罪一般追责到底,殷姚慌不择路地突然伸出手,勾着政迟的脖子,自己把自己送了过去。两片软唇轻蹭着他的,微微张开,舌尖诱导地碾舐,他鼓励一般地抚摸着政迟的后颈和肩膀,甜热炖腻的水果味更浓,政迟呼吸粗了些,撩拨之下本就没有把持的必要,殷姚红着眼睛贴过来,政迟毫不留情地吞舔着两瓣软肉,"张嘴。"他说。
"嗯……"殷姚乖巧而顺从地张开嘴,厚舌猛闯进来,吸吮地他只能用鼻腔发出唔唔的黏音。
他的吻一直都给予人错乱的深情,专注地在吐感觉要被他吃掉了。殷姚被亲得缺氧头晕,来不及吞下的唾渍淫靡地润湿了嘴唇,他凌乱地推了推政迟的胸口,求饶似的,"政……嗯唔,政迟……"
政迟被他推开,意犹未尽地盯着他,"干什么,不是你要亲的吗。"
殷姚喘着气,还未开口,政迟解开了他的衣服,凑在脖颈处嗅着,"到底是哪里来的味道?"
殷姚伸出手抱住男人的肩,难以忍受一般任由他的手在身体各处摩挲,干热的皮肤被揉搓起一层薄汗,身体贴在一起的时候连空气都变得湿热起来。
"什、什么味道?嗯……轻点,政迟……"原本丰盈时,他极爱把玩殷姚胸前的乳肉,偏暖白的肤色上诱缀着两颗和喉结上红痣颜色极似的肉痣,拨弄时殷姚就会蜷起身体,咬着唇让他别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