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以后都能这般黏人就好了。
虞姝挽回到园子困得不行,跟柳昙说了声就想回去。
柳昙拉住她:“娘想跟你说些话。”
虞姝挽忍着困意,一起去了柳昙屋里。
“娘,您要说什么啊?”
柳昙让其他人出去,等房门关上了才开口:“这几日在府里如何?”
这是在问她跟林卿柏单独在府上相处的如何。
虞姝挽一下子就精神了,笑道:“能如何啊,还是那样啊。”
她刻意隐瞒,又垂着眼。
柳昙怀疑看着她:“你抬头看我。”
虞姝挽自知躲不过,抬头看她。
幸好早就猜到了会这么问,所以前两日就在试着用什么表情来面对,专门对着铜镜练习。
练了两日,还真把柳昙给蒙过去了。
柳昙:“我倒不是怕你们怎么样,只是担心这两年里会有什么变故,到时走不到一起可就坏了。”
柳昙总说两年一眨眼就过去了,但两年间能发生许多事,谁知道都会经历些什么。
虞姝挽:“我跟表哥心意相通,不会有变故。”
“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柳昙担心这么多,是见过些类似的事,都说男人不成家就不收心,这订亲又不是成亲,不还是不收心。
看虞姝挽这般笃定,就没让自己多想。
柳昙好些日子没跟她好好说话,这次把她留下说到很晚。
虞姝挽困得一直打哈欠,回到卧房被窝都没暖热就睡着了。
雪化的差不多了,林家人都在府里,林卿柏这几日都会出门办事,好在夜夜回来睡,身上也未见什么伤。
下过雪后冷得没法出门,虞姝挽犯懒了,夜里没找过林卿柏,白日里又很少见到他,虽住得近,却偶尔才能见一面。
日子过得飞快,后面的虞府修缮好了,柳昙找人算了个搬家的好日子,就在林嫣嫣及笄的前几日。
到了那日,柳昙跟虞姝挽帮着往虞府搬东西,一同帮忙的还有许多下人。
自府邸修缮好的那日起,柳昙就去买了些人,那些人直接就留在虞府做活。
她们忙着搬东西,林夫人跟陈姨娘为林嫣嫣的及笄礼操心,商量着都请谁来,又邀谁来做这个正宾。
虞姝挽这几天忙得晕头转向,她们虽未在林府住太久,但衣裳什么的可不少,好在人多,搬起来容易些。
主要让虞姝挽忙的还是铺子里的事,近几日又有家租出去的铺子快到了日子,先前租铺子的人没过来说续租的事儿,虞姝挽就想着把那铺子腾出来开个蜜饯铺子。
她对这些感兴趣,原先就会做一些,为了开铺子,还专门找了位有手艺的老人跟着学。
又要学做蜜饯,又要去糕尚斋忙活,好不容易挤出来的闲空儿就去那家正在修缮的空铺子看看。
柳昙劝她歇一歇,不想看她这么累。
虞姝挽嘴上答应,第二日还是那么忙,她只在林嫣嫣及笄礼那日小歇了一下,歇过后又时常待在铺子里。
她是累了些,但越干越有劲,看着生意一点点扩大,难得有了满足感。
林卿柏整日忙得早出晚归见不着人。
虞姝挽同样如此。
二人这般忙活,倒让林夫人和柳昙愁上了。
一是怕他们忙坏了身子,二是怕时常见不着面,耽误了感情怎么办。
她们只看到虞姝挽跟林卿柏忙,却未曾看到两人见面的时候。
腊月里冷得刺骨,风刮得脸生疼。
即便这样,虞姝挽还是会在夜里跟林卿柏偷偷见面。
前阵子最忙的时候,她太累了,夜里不愿出去见人,偶尔才能见一面。
现在偶尔也见不着,白天真的太忙了,夜里再不见面就没机会见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挨冻也要在深夜会面。
林卿柏每夜都偷偷从林府的后门出来,再翻进虞府的院墙,路都走熟了。
夜里见面不做什么,顶多牵个小手,说点对方乐意听的话,再亲密的就没了。
虞姝挽总开玩笑说这般行为像个贼一样。
明明在自己府上,又要小心翼翼又要偷偷摸摸,避着所有人偷偷会面,其他人都以为他们好一阵子没见过了。
说实话,有点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