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燥的嘴唇贴了上去,裂开后显得粗糙的嘴皮反复蹭着,带着轻轻骚弄的痒意,显然是生涩得还不懂如何做的亲吻,却是从唇舌烧进了心底。
严佑没什么大动作,没有任何急躁的情绪,任由她随心所欲。他只是偶尔抬手拍拍她的背,又或者整理她的头发,像是某种暗示性的鼓励。
嘴皮上的进攻终于暂缓,姜落疲惫了,下巴微仰,整个人闭上眼贴在他身上。
“虽然你就在我面前,但就是好想你。”姜落可以在他面前更自如地表达感受,而不是忽略自己。
紧贴的身体不可能对彼此没有感觉,他的性器已经昂首挺立,抵在她的腿间。浓烈的情感让他们渴望与对方进行更多的肢体接触,以及更近一步。
严佑轻轻笑了,只是问,“可以吗?”
姜落没有回答,挺胸贴得更近,用小腿蹭了蹭,算得上一种催促。
严佑就像是不懂这里面的暗示一样,关键时候突然莫名其妙地变成了正人君子,阴茎也跳动得随意,懒散勾人。
“可以。”姜落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终于发出了这道指令。
话音刚落,他的吻便压了上来,极具侵略性,却也夹杂着难以言表的怜惜与引诱。每一次伸出舌尖轻扫吮吸,都是在温柔的挑逗。
衣衫半解,锁骨在一呼一吸之间微动,随之一片阴影压了下来,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大拇指缓缓摩挲她的耳垂,再慢慢、反复、滑至腰侧。
呼吸交织在一起,难舍难分。
他轻松将她举起,一只手托着她的臀部,使她坐在自己的手臂上。严佑仰头看去,姜落便低头去吻他,发丝顺着扫过他的侧脸,挡住一片旖旎。
一只手描绘过她的锁骨,慢慢剥开外衣,露出里面半边肩膀和一侧的乳肉,指尖顺理成章地轻轻揉捏,惹得姜落微微一颤,却被严佑及时按住了后颈,他伸出舌尖舔舐轻咬她的嘴唇,到下巴,再到颈部。
那只手暂且放过了那团乳肉,绕到她的后背轻触蝴蝶骨。张开手掌,再往下一点,就能盖住整个腰——以前隔着衣物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肌肤相触的时候简直想把纤瘦单薄归为贬义词。
他可以明显感受到后背有一片或凸起或凹陷的伤疤,借着月光能够知道已经浅淡了不少——即使久远,但依旧深刻的伤疤。
严佑埋下头,鼻息洒在颈窝洒出,只顾着呼吸,一直抚摸着那些伤疤,像是在反省着什么。
“没关系的。”动作做到一半忽然一个间歇,姜落轻轻喘着气,胸口微微起伏,她知道严佑不会在意,只是在心疼。
姜落低下头有些不满地咬了一口他的耳廓。“专心些。”
叁个字让严佑的理智断得干脆,身下的欲火在狂烧,硬得发疼的性器猛然跳动挺立。
“……好。”他滚动着喉结,声音微哑,终于分出心思来回答她。
严佑坐在地上敞开双腿,姜落就跨坐在他身上,顶端的前液已经打湿了亵裤,一片黏腻。他的手指在她的大腿外侧打着圈,慢慢向上滑至大腿内侧,越靠近,便越能感觉到那里散发的湿热。
就在他准备伸手时,姜落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腕,“不要。”
“不要用手。”
严佑立刻收回了手,停顿片刻,似乎是在思考着对策,“好。我知道了。”
不等姜落反应过来,伴着一阵压过野草的细碎声,严佑就将她压在了身下。草叶尖划过手臂,没有感到特别扎人,像猫咪的爪子轻轻挠过。
姜落感到自己的一只腿被架起,他的吻落在了大腿上,带起一团火,还有她的呻吟。他偶尔还伸出舌头舔舐一番,再接着靠近——像是一种预告。
张开的双腿被风贯入了凉意,阴唇忍不住颤动,就在她要合拢双腿的时候,温软的舌头准确无误地覆盖上她的阴唇,舌头一卷,开始缓缓舔弄。
“唔……”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姜落的喉间溢出叫声,仰起的头颅又低下,转为轻哼,她下意识揪住严佑的头发,又慢慢松开。
“叫出来。我喜欢听。”他的动作没有停下,反而更加放肆,舌头在花瓣上来回戳弄,或是舔舐,或是打圈,发出一阵吮吸声。另一只手挑开衣襟,从腹部延伸到乳沟,握住一方乳肉盘弄,偶尔伸出食指由慢到快地拨动挺立的乳尖,让浅红色的茱萸变得更加硬挺。 姜落的腿有些发软,无力地搭在他的肩膀上,她能感觉到体液在不断地分泌,涌出,然后尽数被舌头卷走。
她的手肘撑在地上,抓着地上的青草,发出几分抗拒又迷离的声音。
严佑在她的注视下埋头苦干下,阴唇逐渐打开,露出了里面的阴蒂,舌头很快就找准了那一点,开始猛烈地进攻,直到它变得肿胀。
“嗯……”源源不断的快感汇聚在下体,就当姜落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那里的时候,乳尖忽然被捏住一拧,迫使她呻吟出声,微微弓起。
敏感凸起的阴蒂受不了舌头的刺激,舌尖还在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进进出出,偶尔又坏心眼地停下。
姜落抬手压了压严佑的头,臀部也在微微扭动,寻求更多的快感。她听着黏腻的水声喘息着,低吟着。
严佑含住了她的阴蒂,重重地吮吸,鼻尖蹭过阴唇,时而伴着亲吻和吞咽声,小穴里的蜜液流得越来越多,从他的下巴滴落,晶莹透亮地拉出一条淫靡的银丝。
“不、不行了……”快感积累得越来越多,姜落的腿夹住了他的头,腰身微微扭动,面色绯红,呼吸更加急促,呻吟声在一次绵长的舔弄下变了调,花心猛地一阵收缩,在痉挛之中喷涌出一大片液体,人终是瘫软在地上。
严佑依旧埋在她的腿间,意犹未尽地舔完残留的液体后才缓缓抬头,用手背擦了擦嘴角。他抓着两瓣臀肉拉向自己,顶端抵在了入口处。
“落落。”他喊她。
“……嗯?”姜落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未回过神。
他拨开她被汗水打湿的发丝,倾身压上来对她耳语,“我还没进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