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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进了齐不意的耳里,催化出更强烈的化学反应。

    晶莹的爱液从穴口流下,就连她的小腹也发出无声的低微轰鸣,隐隐作疼,发出渴求的信号。

    “这也太湿了。”安秋忍不住又用手抹了一把,擦到自己的阴茎上。

    他戴上套,硕大的柱头抵在入口处,还磨蹭了几下,听到齐不意不满的轻哼,他才挺身进入。

    “啊!嗯嗯!”

    齐不意的呼吸暂停了一瞬,眼角逼出一点生理泪水。

    她被安秋紧紧抱住,双手抓着他的背带,“慢点,你慢点安秋……”

    安秋面对面抱着她肏的时候,两只手都放在她臀上。平时穿着裤子不显,其实颇有肉感的臀瓣被他抓得变形。

    “慢了怎么让主人满意?你要再找其他人怎么办。”

    他含含糊糊说着,耳朵刮过她的耳廓,留下清晰的水声。

    这么多年,唯一能做到如此轻易掌控他所有喜怒哀乐的齐不意,正是他情感的主人。

    哪怕本人并不得而知。

    他平时表现得再怎么镇定自若,在床上再怎么“捉弄”齐不意,一直处于隐形下位的焦虑也是无法摆脱的。

    做爱时烘托气氛的玩笑话也可能是真心偶尔的流露。

    “……”

    齐不意被他插得迷迷糊糊,根本没心思回他的话。

    她的整个上半身都被禁锢在他怀抱里,不知何时被脱下裤子的双腿无力地垂在桌边。

    好酸好麻。

    她嗅着他的信息素,几乎是一种长期养成的习惯,身体紧绷了几个来回,小穴紧紧裹住阴茎,先高潮了一回。

    他给她翻了个方向,把她压在桌子下面,再次用力插入,她跟着动了几回,被迫成了腰部下陷,臀部拱起的姿势。

    “被我干得舒服吗主人?绞这么紧。”

    她呻吟着,已经懒得跟安秋讲话。她嘴张开,想要喘口大气,又被安秋的手抓住机会,探了进去。他捉住小巧的舌头,充满暗示性地亵玩,津液顺着嘴角溢出。

    “……呜呜。”

    上下同时被充满占有欲的方式侵犯,安秋还在她耳畔继续说道。

    “——你水太多了,小主人,我不多卖力弄弄,给你榨出来,把你的衣服弄脏了可怎么办。”

    “今天这身西装喜欢吗,专门找人定做的。尺寸也是我报给他们的,毕竟我想不了解都难。”

    “选这么严实的款式就是为了让我来脱,在会所我就想这么干了——”

    “……你不准说了!”

    齐不意羞得全身肌肤都或深或浅泛起粉色,安秋每说一句,她小穴就绞得更加厉害。

    安秋埋在她脖颈处猛地吮吸腺体,她的腰弹了一下,就像案板上的一条小鱼。

    “可以了,给我,安秋!给我……”她发出来的气音跟在哭似的。

    安秋深吸一口气,最后几下插得比之前要深,然后顶住不放。

    粗长的阴茎把小穴的褶皱撑得七七八八,她尖叫着紧缩,终于把浓白的精液给绞了出来。

    ……

    灭顶的快感过后,安秋先把齐不意从桌面上捞起来,走到沙发坐下来。

    “这桌子可真够硬的。”

    “不好意思。”

    安秋看她一副爽完就打算“翻脸不认人”的模样,都觉得可爱,抱在怀里又猛亲了两口,心里想的却是齐不意今晚叫得都比平时大声,大概是跟喝了酒有关系。

    下次有机会干脆再哄她一起喝一点。

    安秋按住她手,往自己那里放,光滑的面料包住肉棒多摩擦几回,很快又硬了起来。

    “还做吗?一直做到今年结束?”

    墙上的时针正指着数字9。马上就要到新年零点了。

    “可以。”她手心包着黏黏糊糊的顶端,也不抗拒。

    一般来说她不太喜欢骑乘的姿势,因为很耗费体力,但被穿女仆装的安秋一口一个主人喊着,她突然觉得这种至上而下的感觉也还不错。

    有了刚才的插入,这次的进入变得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