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难过才会哭,爽也会。

    失禁的感觉持续了好一会,叶雾初才缓过来,伏在洗手池前。

    趁手的地方,放了一盒拆封过的橡皮筋。

    李纵甚至有闲心,给她绑了一个低马尾,放在脖子的另一侧。

    他恶趣味十足,等她缓过劲的时间,慢悠悠地舔她的脖子,颈脖动脉所在的地方。

    是调情,又像某种警告。

    “叶初初。”他温声开口,“不能让别的男人,亲这个地方。”

    过一会,又补充道,“女的也不行。”

    叶雾初“嗯”一声,无端觉得……假如李纵有尾巴,估计现在已经翘了起来,在她的大腿根上缠绕。

    “再亲一会。”李纵笑了笑,“一起洗?”

    “不要。”

    “害羞什么?”

    他的呼吸声很重,热气尽数喷吐在她光裸的皮肤上,浮起一层小疙瘩。“明明小时候还经常一起洗。”

    叶雾初戳了戳李纵拦在她腰上的手,“你也知道是小时候。”

    “现在不是比小时候更亲密?”

    李纵往前挺了挺,“宝宝咬得那么紧,以前可没有这么爱吃哥哥的鸡巴。”

    说来荒唐,那么长的一段缓冲时间,他一直埋在她的身体里面。

    “……李纵!”

    他笑意更深,嗅着她的发香,一只手环住她的腰,托她大腿的手抬起了她的屁股。

    叶雾初有些慌,“你、你别——”

    眼底漾起的红还没褪去,又有点点水意氤氲她的眼眸。

    李纵叹一口气,慢慢退了出去,“别哭、不做了。”

    ×

    洁癖好、洁癖妙,洁癖打扫起来爽得人嗷嗷叫。

    李纵跟洁癖沾点边,善后工作自然落在他头上。

    叶雾初理所当然躺了起来。

    李纵的手机放在沙发,响了几声,来电显示“余旭”。

    李纵朋友很多,这个名字她有些眼熟。

    微信上,来自余旭的消息有很多,内容出奇统一,问他来不来喝酒。

    从第二场开始,一直问到他们早上打炮时。

    消停了一段时间,估计在补眠。

    叶雾初慢吞吞地挪到卫生间旁,靠着墙问他,“余旭的电话?”

    “你接就行,跟他说我没空。”

    她回过味,“不好吧?”

    李纵抬眼,“有什么不好的,你跟他也认识。”

    认识是认识。

    “我以什么立场跟他说,你没空去玩?”

    “叶雾初的立场。”李纵说,“你跟雀辰玩了那么久,偶尔也要学点她的普信。”

    叶雾初忍不住反驳,“雀雀才不是普信。”

    “一个意思,你意会就行。”

    电话过了接听时间,安静了一小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