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特就要干模特的活啊。(微,男穿)(1 / 2)

李纵换衣服的时间很久。

    做了好几个深呼吸,他依旧没做好从卫生间走出去的心理铺垫。

    洗了个澡,穿上她拿给他的衣服,羞耻感依旧逼得人无处遁形。

    “……受不了。”

    知道她玩得花,不知道居然这么花。

    黑色蕾丝的胸罩、丁字裤,穿在他的身上,很……局促。

    加大的女款,依旧小了一号,好在系带做得够长,绑上蝴蝶结,也还能穿。

    可惜完全盖不住胸和屁股,稍微动一动,总有一个地方露出来。

    别说鸡巴。

    丁字裤包裹不住完整的阳具,紫红色的肉棒本就微撬,下身的围裙被顶出一个弧度。

    底线有个门槛,越过之前……很难堪。

    想到她提出的条件——给他口。

    李纵洗了第六次冷水脸……似乎更行了一点。

    他们是一类人、圈定好目标会努力去做的那类。

    只要奖励足够诱人,门槛一降再降。

    铺垫了那么久,最开始的羞耻感,所剩无几。

    他无奈地摇头……怎么就被拿捏到这份上?

    人等得急了,叶雾初移开没锁的浴室移门。

    脑袋探了进来,李纵站在镜子前,表情不明。

    洗手池上边的那面墙,都做了柜子,打开是储物架,合起来是宽幅镜子。

    猫猫祟祟。

    他余光睨她,“这么忍不住啊?”

    “怪我吗?”她指指自己,“是你太磨蹭了。”

    李纵的手机放在外面,换衣服时,医院的检测结果定时发送。

    叶雾初解锁看了一眼。

    手术很成功,不用担心弄出人命。

    李纵的背阔肌发达,远远地看,像收拢的翅膀。

    他系带绑的随意,一碰就散。

    叶雾初偏头,手指勾着带子,绑了两个完美的蝴蝶结。

    镜子映出她的体面——去医院的装束,不能再齐整,棉质的白T打底,搭了一条牛仔裤。长发垂在肩头,很随性。

    反观李纵,周身潮气未散,微微发红的皮肤不知是被水烫的还是羞的——碰到有预谋的性爱,提前洗澡时,他会用温度偏高的水温,试图通过高温消灭一些不干净的细菌。

    米色的围裙被顶掀了起来。

    他体格大,稍微动一动,胯间的阳具便会顶起一个弧度,没什么弹性的围裙挂在他的胯骨,沉甸甸的卵蛋一览无余。

    李纵偏要抓起裙摆往下拽……稍微遮住一点。

    叶雾初拍了拍李纵的腰,视线通过镜子,一点点向上移动。

    男人练胸是好文明。胸大,光看身材很像男妈妈。有一点弹性的蕾丝布料艰难地包裹着他的胸肌,挤出深深的沟壑。

    粉色的乳果凸着存在感很强的两点。

    稍微做一点动作,乳肉会从布料的两端溢出。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嗯,停止内耗,尺寸太大会重,看他的正好。

    最守男德的……是脖子上的choker,金色的铃铛高悬。喉结滚动,都会发出清脆的声响。

    “……别看了。”

    她的眼神看猎物的味道太重。

    李纵闭上眼睛,长睫清颤,让她——

    “出去。”

    “啪——”

    在他屁股上打了一下,垂在臀缝之间的毛绒尾巴动了动。

    “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看过?”

    尾巴大而蓬松。她喜欢毛绒绒。

    特意买的入体的,六厘米的长度。

    也算了却他的愿望……连毛绒尾巴的肛塞都吞不下,怎么让她玩他。

    叶雾初拉了拉尾巴。

    李纵的臀部随着她用力的方向撅了起来。阻力对抗着玩似的一点力度。

    他低低叫了一声,“别……好不容易习惯的。”

    “哦。”

    叶雾初把它推了回去,听他难耐地“呃”了一声。

    双手撑在洗手台前喘着,“别闹我。”

    喘得很色情,落在她的耳朵,是指引人放肆的信号。

    她理所当然地放肆。

    “什么嘛、果然模特就要干模特的活啊。这一身比我穿合适多了……这就是专业的力量吗?”

    “你也挺享受吧、李纵,不然怎么会穿?说不定老早就想传给我看了、我比你早一步,怎么、不喜欢?”

    叶雾初嘴唇张合,樱粉色的唇蜜,尽说着在他尺度上试探的话。

    “屁股是不是很爽……六厘米的肛塞都把你肏得那么爽,骚狗狗、还没玩呢、贱鸡巴都硬了。挡什么?又不是没摸过?”

    “……操。”

    李纵被她翻了过来。少有地感觉耳根发烫到爆炸。

    叶雾初踮脚,给他戴上了猫耳头箍。

    黑色的猫耳,也挂着铃铛。只要他动,便会“叮叮当当”地响。

    “还是你自己说的,让我肏你、骂什么?我说得不对吗,骚货。”

    她碰了碰猫耳里的绒毛,三处的铃铛吵得人心焦。

    李纵分不清羞耻和兴奋孰轻孰重,此刻的感情很复杂。穿着这身衣服,他觉得自己像男妓……还是最下贱的那一档。没有主人疼爱,只能靠这种手段夺回她微弱的怜惜。

    “真骚、你还有哪不是硬的?”

    有些掉毛。

    黑色的碎毛挂了一撮在他的胸口。

    指尖下落,碰到了硬如石子的乳头。

    “等……等会……”

    李纵的反应很激烈,他喘息的轻重随着她指尖按动的频率变化。只会重、更重。

    他的皮肤很好,不知怎么养的,摸起来像有质感的绸缎,细腻顺滑,有些道不明的韧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