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微,女口男)(2 / 2)

    他笑一声,模拟性交的律动,小幅度在她嘴里抽插。

    “唔……唔……”

    她适应得很快。

    酒液浸润,叶雾初的嘴唇像刚从容器中剥离的果冻,粉嘟嘟、水淋淋。

    不熟练,动作很笨。握着柱身底部,沿着青筋的脉络舔。

    舌头够不太到,疑惑地“唔”了两声。

    “舔龟头,宝宝。像舔棒棒糖那样,环着它舔。”李纵被她可爱到,退出一点,摸了摸她的头发。

    叶雾初听话地找着他的龟头,舌尖舔弄、打转。像他玩她,时而用力碾过、时而轻轻安抚。

    冰块不时掠过粗壮的男根,冷热反复交替,玩法比单纯的口交更刺激。

    李纵的呼吸越来越重。

    肉棒自带的温度把方形的棱角磨圆。

    凉的冰水、唾液,随着叶雾初的吞咽动作,向下滴落。

    糟糕得要命。

    谈不上什么技巧。她是一点就通的好学生,机械地操作着他指点的要领。阴痉又涨了一圈。

    “唔唔!”叶雾初发出信号,示意他可以射了。

    “不要……”

    李纵刚得了乐趣。

    冰火交替……不是蛮爽的?

    舌肉裹着他的时候,很烫。冰块经过,很冷。感官刺激和跳动的神经一起爽得他一阵闷哼。

    “……只是舔、还不够,宝宝。”

    只有顶端被足够爱抚。

    满足不了他庞大的欲望。

    “张嘴。”

    声音哑极,透着最后的温柔,“好好含。”

    李纵沿着舌头的缝隙往里猛撞。

    机械地抽插着,摩擦力推得逐渐融化的冰块在小小的口腔滚动。

    嘴巴酸得叶雾初快哭出来。

    她甚至委屈,谁让他长那么大的、很难完全吃下去。

    “唔唔唔唔唔!”

    爱抚小动物似地,他一边挺腰,一边抚摸着她的长发。

    “再吞得深一点,想想我是怎么肏你的?”

    冰块慢慢慢慢融化成水。

    李纵的腰腹逐渐紧绷,他一手插入她的发间,左腿的膝盖抵着沙发,陷入了好深一块。

    叶雾初的衣服也湿了一块。

    舌苔和鸡巴的接触面积更大,他亢奋地抖了几下。

    她眼底漾着一层薄红,眼角也挂着泪。

    嗓子眼的软肉裹着龟头,还有一小半裸露在口腔外。

    “还不够、再深一点,宝宝。”

    难以言明的兴奋感在胸口炸开,快感使人放纵。

    李纵用力地按着叶雾初的脑袋,试图把整根鸡巴都喂进她的嘴里。

    “唔——唔唔唔!”

    很长,被顶到喉咙深处。

    生理上的干呕感刺激着她把嘴里的异物吐出去。

    “嘶——喉咙也好会吸,宝宝。”

    想做到她……话都说不出。

    李纵耸动着腰腹,模拟肏穴的强度,肏她的嘴巴。

    舌头动不了一点。

    叶雾初皱着眉,泪水、冰水、口水混在一起,难受地落泪。

    “那么容易哭,就该天天让你口。”

    唇舌包裹的滋味也很美妙,他上瘾地库库进攻。

    说不出话……

    掐着他的大腿,某人依旧无动于衷。

    高强度的抽动肏得她控制不住地颤抖,难得湿润,楚楚可怜地看他。

    试图换回一点竹马的良知。

    李纵视若无睹,身子爽得微微弓起,抱着小青梅的脑袋,深喉狠肏了几个来回。

    良知、他没有良知。

    冰块该死的让人上瘾,想把它塞到她的穴里肏,滋味一定很好。

    他爽得眯眼,猛干了几十下。

    叶雾初嘴都被他肏痛。

    实在受不了,牙齿滚过粗壮的阴茎,试图把他咬断。

    ……没咬断。

    “操。”

    李纵骂了一声,连带着跌到沙发上,伸手挡了一下,被叶雾初的椎骨,撞得神经发麻。

    她下嘴超狠,咬得他使不上力。

    痛与高潮一同来袭,全都射到了她的嘴里。

    惯性使得他肏得更深,干呕引发的吞咽动作让精液滑入她的喉咙。

    她“呜呜”哭出声,追着他的身体打。

    口腔完完全全被李纵标记了味道。

    疼得李纵倒吸一口凉气,抽出性器,粗喘着认错,“错了、真的错了……”

    拔出的瞬间,没喷完的精液,溅在她漂亮的脸蛋上。

    不能再狼狈,头发、鼻子、脸颊,全是浓浊的白精。

    喉咙里的精液彻底吞了下去。

    叶雾初当即把他推开。

    李纵倒在沙发上。她跨着他的身体坐在他的腹肌上,对着他的大腿根部猛抽。

    打还不过瘾,又按着他的肩膀,舌头挤进他的嘴里,把残余的味道让度给他。

    李纵笑着接受,伸手按着她的后脑,吻得更深。

    ……逐渐变了味。

    叶雾初“啪”地在他肩头抽了一掌,不能再委屈,“谁允许你射我嘴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