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不太懂也没见过,只在生物课上学过关于人体的生殖器官。
第一次被季浔带回家,那会儿正是周末,提前下了补习课跟他去约会,当时觉得外头也没啥好玩的就跟他回家,俩人躺在这张床上吻得难舍难分。
他没碰她,她却碰了他。
青少年难以控制自己的欲望,少年压在她身上胡乱地亲吻着她的唇瓣,青涩而热烈,那双大手只敢紧紧的抱着她,不敢逾越半分。
炙热的爱慕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热汗模糊他的眼睛,低沉沙哑地声音在她耳畔呢喃着她的名字。
小腹被硬邦邦的东西顶得生疼,沉清如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被吻到快要窒息,推开他,懵懂地问道:“你口袋里有什么东西一直顶着我,好疼。”
眼睛扑眨扑眨,有些呆呆的模样瞬间让季浔回过神,他头埋在沉清如的颈窝里,炙热潮湿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肌肤上,沉清如傻傻地抱紧他,听到他遮掩着说他起生理反应了。
沉清如回过神,小心翼翼地问他:“那你难受吗?”
她方才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这会儿听他说了后脸色通红。
“有一点。”少年一身的热汗,隐忍地嗓音嘶哑。
床边的老式风扇嗡嗡转动,窗帘被风吹得飘动起来,阳光照射进来,打在床上,刺眼的光令沉清如眯起了眼睛。
她支支吾吾地道:“那我们要那个吗?”
那个什么呢?
沉清如不好意思说出口,她感觉她底裤湿湿的不知道是不是姨妈要来了还是白带,这些反应她也没好意思跟季浔说。
身上的少年在笑,逗她:“那个什么?”
“哎呀,你走开。”
季浔闷笑得更大声了,低下头又吻她,拉起她的手放进自己的裤子中,沉清如被发烫的肉体烫得瑟缩。
季浔吸气着低哑着声含糊道:“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