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洗澡。”沉清如脚趾蜷曲,嗫嚅道。
季浔点点头,错开身让她进去。
等人关了门,他转身要走。
身后的卫生间突然又被打开,季浔扭头看过去。沉清如从门后探出一个脑袋,小声和他说:“你别走好吗?我害怕。”
季浔双手掐腰,舌尖顶着腮帮,深沉的睨她一眼,最后点了点头。
但等里头的水流声响起的时候他还是离开了,回卧室给她拿拖鞋,又快速的回来等在门口。
等待是煎熬的,他抿抿唇,深吸一口气又吐出。
咂咂嘴,忘记拿烟了。
良久过后里头的人终于洗好。
折腾了一晚上,沉清如跟着季浔一回到床上,倒头就睡,她今天都快要累死了。
第二日,俩人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沉清如率先醒过来,看了眼时间下午一点半,好在还没开学。
一晚上俩人睡得都很安分,没有半点逾越。
沉清如转过身来看他,男人熟睡着,双腿间的性器却已苏醒,他的鸡巴很大,将内裤撑得鼓起一个大包。
她抿了抿唇,犹豫半晌,还是决定把手伸了过去,伸进男人裤裆里握住他滚烫的鸡巴,肉棒烫得灼人,她身体不由得轻颤,顿时感觉喉咙无比的干涩,咽了咽口水,悄悄地把他的裤头褪去一半。
季浔勃起的阴茎瞬间弹跳出来,硬到发胀的肉柱在空中跳动了几下,空气中弥散出浓郁的男性气息,不算难闻,反倒是带着勾人的意味。
勾得她失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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