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希牧不来打扰的这些日子,周言澈才恍然惊觉,自己好像习惯了身边有他。
心里空落落的,好像缺了一块。
“学长,画好了吗?我手好酸。”沈之流抱着一束玫瑰,低头盯着玫瑰的花 蕊,一动不敢动。
乔郁年调好颜色,柔声道:“马上就好,再坚持一下。”
沈之流咬牙坚持着,朝着乔郁年撒娇道:“你得给我奖励,我已经站了快两个小时了,腰酸腿疼的。”
“哪次没给你奖励了?”乔郁年轻笑着,“一天没个正形。”
“哪有,”沈之流小声嘀咕道,“我那是为了帮助你腺体更好的恢复。”
乔郁年瞪了沈之流一眼,垂着脑袋的沈之流对此一无所知。
再外面的时候还好,沈之流不会对乔郁年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一回到宿舍,就开始要这要那的。
有次,两人弄得正上头,周言澈突然回来了。
三个人大眼瞪小眼,周言澈撂下一句,你们继续,就溜之大吉。
事后,再见到周言澈,乔郁年总觉得面子上有点过意不去。
乔郁年画完画,抬头对沈之流说:“好了,收工。”
沈之流长松一口气,把手里的花放到了旁边的桌子上。
甩了甩手,慢慢挪动着腿来到了乔郁年的面前,“学长~”
乔郁年刚收拾完颜料,站直身子,无奈道:“一边待着,等我收拾完东西。”
“哦……”沈之流委屈巴巴道。
沈之流人前一个样,人后一个样。摸清楚乔郁年的脾性后,就更肆无忌惮了。
乔郁年嘴上说着不要,心里特别容易心软。有意无意间,总是在惯着沈之流。
收拾完东西,乔郁年指了指身后的懒人沙发,示意沈之流上那坐。
沈之流一扫脸上的阴霾,兴冲冲地跑到沙发面前,紧挨乔郁年坐着。
“手给我,我帮你揉揉。”乔郁年把手伸了出去。
沈之流乐意至极,笑嘻嘻地递上了自己的手。
“老狐狸什么时候回来?我看阿澈一天天魂不守舍的,就像被狐狸精吸了精气一样,了无生气。”
乔郁年揉着沈之流的胳膊,回道:“阿牧说,他太急功近利,把人吓到了,就申请了校外学习的活动。”
“你没问问阿澈怎么想的?”乔郁年换了一只胳膊,继续问道。
沈之流清咳了一声,心虚极了,“我天天不忙着往你这跑嘛,没顾上。”
乔郁年:“……”
“给我老实交待,你这几天偷看什么呢?”乔郁年发现这两天沈之流总是趁着自己不注意,偷看着什么,还刻意避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