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慢点儿,疼......”
任凭周言澈怎样捶打着梁希牧的后背,梁希牧的速度都没有慢下来过。
......
周言澈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下午五点左右,浑身就像散架了似的,稍微动一下,都疼。
梁希牧的体温确实降了下来,可是易感期的生性多疑,缺乏安全感,一样没减少。
周言澈只是给沈之流发了个语音,又被梁希牧狠狠收拾了一顿。
易感期的每一分每一秒,对于周言澈来说,都是煎熬的。
脖颈处的腺体,印着一个又一个的牙印,像一朵朵扎堆盛开的梅花。
桌上的营养剂和速食品已经告罄,梁希牧的易感期刚结束,周言澈却因为身体特殊,进入了被动发忄青状态。
一来二去,两人在宿舍待了整整一个星期。
周言澈直接待到怀疑人生,甚至还一度担心自己可能会死在床上。
事后,周言澈一听到梁希牧喊自己“阿言”,就会腿软。
“不许动,”周言澈缩在被子里,警惕地看着一步步靠近的梁希牧:“说好了只来一次,你想干嘛?”
“阿言,一次不够,我难受。”
第105章 箱子引发的悲剧
“你是alpha,能不能考虑考虑我这个普通人的感受,真的不能再来了。”
听着周言澈声音里带着些哭腔,梁希牧强压下心里的谷欠望。走到床上,吻了吻周言澈的发顶,“好,不来了。”
周言澈依旧裹着被子,很显然,并不相信梁希牧的话。
梁希牧噗嗤一声,笑出了声,“真不碰你,我发誓。”
“敢骗我,我告诉叔叔阿姨,你虐待我。”
“好~”
周言澈这才放下戒备心,松了松手上的被子。
梁希牧从抽屉里拿出药膏,“阿言,上完药再睡,好吗?”
“不要。”周言澈直接拒绝。
“听话,”梁希牧好言相劝,“不听话可是要受罚的。”
不就是擦个药嘛,怎么事那么多?
周言澈背对着梁希牧,掀开了身上的被子,“你擦吧,轻/点。”
梁希牧将药膏拆封,挤出乳白色的药膏,往周言澈那处抹。
“嘶,”指尖的余温夹裹着冰凉的药膏在打转,酸疼从尾椎骨席卷至全身,周言澈没忍住喊出了声。
梁希牧手继续打着圈,“是不是力道太重了?”
“没有,你继续。”为了防止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周言澈紧紧咬住了被角。
快g一波一波卷土重来,周言澈扭着腰躲避着梁希牧动作。梁希牧一把按住他的腰,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