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免被乔郁年看笑话,祝子松赶紧把脸上的眼泪擦干。
深吸一口气,缓缓打开门。
祝子松勉强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难看的微笑,“乔郁年同学,进来吧。”
乔郁年瞧着祝子松发红的眼眶,视线停留了一秒,很快就转移到了桌边未开封的啤酒上面:“真打算买醉呢?”
“解解馋,”祝子松关上门,径直走向桌边,徒手撕开了包装的塑料,“来一瓶?”
乔郁年摇了摇头,“不喝,胃疼。”
“哦,那可真是可惜了。”祝子松耸了耸肩,取出啤酒,扯掉拉环,直接闷了一大口。
祝子松越想越委屈,忍不住和乔郁年倒起了苦水。
“他对谁都好,我感受不到我在他心里是特别的。”
祝子松“哼哼”了两声,干脆靠着床脚坐在了地上。
“嗐......”
祝子松叹完气,又自顾自喝了起来。
乔郁年呢,想安慰一下祝子松,又不知道能说什么。
只能边低着头回复沈之流的消息,边听祝子松讲述他认为苦逼的爱情故事。
祝子松说,参加比赛只是为了向江复远的家人证明自己有能力,也有实力站在江复远的身旁。
啤酒罐被扔了一地,祝子松已经醉得不知东西南北了。
乔郁年在心底感叹,感情,真是个折磨人的东西。
出于人道主义,乔郁年把祝子松拖到了床上。把人安顿好后,才去洗漱。
祝子松睡得很沉,一晚上没有闹腾,这让乔郁年睡了一个安稳觉。
宿醉的祝子松迷迷糊糊醒来,揉了揉眼睛,好一会儿才从床上坐起来。
薅了一把鸡窝头,又晕乎乎地躺回了床上。
“你不是要去证明自己的能力吗?不打算去了?”
乔郁年拉开厚重的窗帘,头也不回地对着祝子松道。
昏暗的房间一下子亮了起来,忍受不了强光的祝子松,伸手挡住了眼睛。
等眼睛适应了光,才把手挪开,“头疼欲裂的,没精神。”
“还有半小时,你不去的话,我先走了。”
乔郁年已经将考试用具准备了,可以随时出发。
在床上当死人的祝子松连忙从床上坐起来,“我去,我去。等我五分钟,马上就好。”
祝子松穿上拖鞋就奔向了卫生间。
祝子松看着镜子里那撮翘上天的毛,非常不爽。往手里弄了些水,想着把头发给捋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