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二)(2 / 2)

    她从不担心男女性事,经验丰富也准备有余,可当眼前的对象是这个人,她遽然害怕起来,退缩的心占领了她的脑海,她甚至想撕毁合约隐回山林。

    “妾身...妾身今日身体不适。”

    周羡安的手顿在空中,他眉头微蹙,眼底快要结冰。

    “你想成为全长安的笑话?”

    白榆不敢回头,也不敢回答。

    “脱了。”

    一股说不出的酸意翻上她的心头。这个冷冰冰的人,她好像从未认识过。

    身后的男人开始卸自己身上的妆饰,金属玉器碰撞的声响让她心尖一颤。

    白榆轻轻吐了口气,抬手解下头上的发冠,正想托起取下,另一双手先一步提走了头顶的重量。随即又帮她取去发髻上各式钗环。

    她只能去解身上的绮罗。

    很快两人身上只余里衣,白榆的头发也被他散下。

    不知所措之时,他冰冷的声音又至。

    “趴好。”

    白榆怔愣,不敢置信。她睡过的男人们也会为了情趣叫她摆成这样的姿势,可这毕竟是洞房花烛,是他们的初夜。新婚之夜合房,却没有资格看着新郎的脸。

    但她还是听话地跪在床上,双臂支撑着,压低的头却快要埋进身子里。今天对她来说简直是五年来最大的噩梦。年少时许给她一切的人不仅将所有情谊遗忘,还理所当然地如此羞辱她。

    没关系,她是来杀他的。他可以对她再坏一点。

    周羡安看了一眼朝自己翘起的臀,冷讽道:

    “湿成这样了,难怪身体不适。”

    他摸了一把透湿的里裤,见她全身颤了颤,一把将她下体扯了个干净。

    艳红的穴口翕张着包裹住一根阴茎状玉器,汩汩往外吐着水液。

    周羡安喉结滚动,掐住尾部拔出那根玉柱,汁水更如泄洪般涌出。

    “嗯...”白榆双手战栗不止,空虚的敏感地带席卷着凉风。

    下身早已胀痛欲裂,他的肉茎弹出,顶部对准了饥渴的花穴,狠狠插了进去。

    泪水无声滑下,印痕划在脂粉上宛如一道伤疤。

    不是没有想过会再见到他,但至少不是现在这样。

    重逢之即,谈开也好决裂也罢,都好过她一个人守着痛苦的回忆,好过他将完全没有认出的人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