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珩第二次抵着花心泄了身。
后颈的吻还在不断落下,身后人的性器还深深埋在白榆的体内,腰间紧箍着的手臂让她不能有一丝动作,就只能侧身喘着粗重的呼吸,捞起沉沦下的自己。
“沉星悬,你这些年过得这么不好。”
听见这个名字,白榆无力的躯体依然猛地一僵。
她闭上眼,尽力控制好了情绪,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他温热的气息开始往前颈游荡,吻到了她的下颌。
“我为什么找不到你呢?”
“我就应该把你藏在我身边。”
他一个人神叨叨说着这些不着边际的话,无人回应他,他便掐住她的下巴扭过了脸,伸舌探入她的牙关内,卷起那条不愿有所动静的软舌。
下巴的力道掐得生疼,白榆终于“唔唔”发出点声音。
她不明白这个人在大言不惭地说着什么鬼话。他的亲生父亲一手促成了她的家破人亡,他却还在这里为着一己私欲出言勾起她的噩梦。
“你就不好奇,我是如何得知你的身份吗?”
他松开掐着的手,改为轻抚她的脸颊。
“无所谓。”白榆淡淡道,没有一丝情绪,“我如今就贱命一条,叛党余孽,横竖不过是一死罢了。”
贺景珩突抽出了性器。精水顺着穴道汹涌而出。
他将人掰转过身紧紧抱住,按着她的脑袋埋进自己胸前。她的双乳的饱满也被健硕的胸肌挤压变了形。
“沉星悬,从前的我配不上你,但现在,我想要你怎样,你就得怎样。”
白榆的呼吸贴着他的心口,又扑回自己脸上,还未细想他说的从前是什么,又听他接着道:
“我不要你的同情,更不要你的仰视,我要你把对周羡安的那些笑容全部给我。”
白榆心里骤然一颤。
她开始细想这个人自己之前是否识过。重逢周羡安,她便再也没真心笑过。
“你...你...”
“沉星悬,我还想吃你的粽子糖,你把所有都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