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得好死!”
话音落下,她的高声倒将此刻衬得更加寂静。白榆全身都小幅颤抖着,眼神像是想把面前人吃了,可被束缚的身体让她怎么也强势不起来。
时间仿佛磨过一世,贺景珩轻笑了一声。
“想杀我?”他不吝地笑着。
在她脸上游移的手指停下,重重捏住了她两侧面颊,朝她凑近了脸。
白榆咬着下唇,上眼睑愈来愈紧。
“怎么不说话?”他抬眉,“你说想杀我,我给你杀就是。”
她还是只瞪着他,脑内的怒意让她说不出一句话来。
贺景珩嘴角一勾,猝不及防地握住她的后颈,一股大力将她压向前去。
随着唇被两瓣柔软堵住,他的舌也探了进来。
双手在身后,根本无法动弹,重心不稳,又只能倾向他。
而那舌灵活又强势,在她口中如鱼得水,攻掠过每一个角落。
白榆眉目紧拧,抗拒之意却只能抒发在面上。
“嘶...”贺景珩一把推开她,下唇有鲜血流出。
白榆跪着退了两步才稳住身体,鬓角挽至脑后的头发都散在脸侧,瞪着他的眼神中多了一分歇斯底里。
本以为他该就此收手,谁料贺景珩揩去了嘴角的血丝后,又两步过来压过她的后脑,一手重重掐住她的颌面,再一次吻了下来。
这一次她的牙关再使不出任何力道。
深渊坠底,溺水濒天。
她感觉自己的灵魂快要剥离,头脑发昏,眼前渐渐看不清东西,眼皮无力地垂下。
直到贺景珩像是发泄完了,才缓缓松开,怀中随之落下她的躯体。
方才那股凶狠劲消失殆尽,他又如对待珍宝般轻抚,侧过脸贴上她的脸颊摩挲着。
“为什么非要走到这种地步呢?”他对她喃喃着。
“你...”
听见耳边虚弱的气声,他忽又似抓住了失而复得的宝贝,低头看她,温柔问道:“什么?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