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物那天穿着和平时不一样的裙子,脸红得像后山盛开的玫瑰,支支吾吾说想当他的女朋友,和他结婚。
太奇怪了。
从六岁开始他很确定自己拥有这个名为养女,实为宠物的女孩的绝对控制权。但那时的他对女性没有半点兴趣,形形色色的女人还不如各种极限运动来得有趣。
俞曜抱着她肏干,爱液在不断分泌,然后被捣出,沾在两人的性器上。卧室里响着咕啾咕啾的水声。
“轻点呀哥哥,插得太深了……”殷爱弥的哭声被撞碎。
“不深点怎么让你听话,嗯?”
性器被紧紧的裹在温暖潮湿的窄处,仿佛千万张小嘴在吮吸。俞曜一手玩着她的奶子,一手掰过她的脸来吻上去。
可他还是和宠物搞在一起了。
殷爱弥突然像小兽一样呜咽起来,全身颤抖。一大股热液隔着橡胶薄膜浇在俞曜的阴茎上。
第二次高潮的女人彻底耗光了体力瘫在床上,只有小穴还在无意识地收缩抽插着。
俞曜艰难地把性器从紧窄的小穴里拔出来。发出类似木塞打开时啵的一声,堵在里面的液体也缓缓流出。
青筋虬结的性器还兴奋地臌胀着,叫嚣着未宣泄的欲望。
“十八岁那年表白的志气到哪里去了?”男人拍了拍女人翘起的臀,凝视着雪白女体的深蓝鹰眼像澄净的镜子。
男人的肉棒分离出去那刻,几丝冰凉的空气马上钻进还未闭合的穴口。凉气飘过她才后知后觉发现里面被蹂躏过的肉有火辣辣的痛感。
十八岁表白的时候靠的不是志气。只是一些一无是处又盲目愚蠢的少女情怀。
“还记不记得我教过你什么?”俞曜声音从身后高处传下来。
殷爱弥细细地喘息着,尝试让自己的膝盖弯撑起来。
男人坐在一旁,边随意地揉着她泛着红的奶子边看她动作。
双腿先前被压得有些发麻,殷爱弥磕磕绊绊地岔开腿跪好,臀部撅起,无力的上身还在床上贴着。更多积在甬道的液体缓缓落下,有的滴在床上,有的还挂在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