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严鸿波懵了。
程晚还没来得及解释,就听天井那边传来声音。
“无心打扰,”男人不疾不徐地迈步走过来,“但是我这边好像出了点问题,能麻烦你过来看一下么?”
他面上带着浅笑,可笑意不达眼底,如鹰隼般盯着严鸿波。
严鸿波愣了愣,又堆上谄媚的笑:“好的好的。”
昨天刚修好的主屋卫生间水管,此时却轮到淋浴器坏了,开关的位置竟然断裂开来。
不过这个是小问题,不像之前问题那么严重,严鸿波这个半桶水也还能发挥点作用。
严鸿波挠挠头,说道:“梁先生,这个配件不好找啊,我得花点时间,不如”
“明天”两个字尚未说出口,就被梁屿琛打断。
“麻烦您今晚跑一趟,谢谢。”
印象中这还是梁屿琛第一次和自己说谢谢,严鸿波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立马就拍着胸脯:“您放心,今晚我跑遍城中村所有五金店铺也一定给您搞定!”
程晚一直坐在沙发上,这会儿忽然就看到丈夫匆匆忙忙出了门,再转头又猛然撞进梁屿琛不怀好意的眼神里。
程晚一下就警觉起来,慵懒的身体猛地绷直。
“跑什么?”梁屿琛欺身向前,将她完全压在沙发上,“刚才不还热火朝天的?”
程晚咬紧唇不答,梁屿琛面色愈沉,掐住她的小巧尖细的下巴,声音如淬寒铁:“嗯?刚才哼得那么淫荡,现在怎么不出声了?”
程晚受不了,松开已经印出牙齿痕迹的唇瓣,狠狠地一口咬在梁屿琛的虎口。
她牙齿的右侧有一颗小虎牙,此刻尖锐的牙尖刺入他的皮肤,渗出血珠。
梁屿琛不躲,只待程晚受不住嘴里浓郁的血腥味,松开牙齿,他才开口。
“玩够了么?”
他的声线蓦地沙哑,在夜色中蕴藏几分飘渺,她的心跳在那一刻停滞。
下一秒,男人俯身,狠狠吻住她柔嫩的唇瓣。
程晚还没来得及闭上的小嘴,被他一口含住。他唇舌有力地吮住她的,充满了进攻与侵略意味的吮吻声在屋内不断回荡。程晚发出招架不住的呜咽声,试图抓住机会呼吸,可一直憋到满脸通红,眼角含泪,男人依旧恶劣地不放过她。
唇舌在遭受强盗的攻城掠池,唇齿碰撞的痛感中,却逐渐带来了更多的情欲。
直到感受到自己的小穴在泛滥,程晚的泪再也克制不住。
她明明是恨的,是咬牙切齿的,是心有不甘的。
可身体却一次又一次违背她的意愿,不知廉耻地吐出快乐与情动的甘露。
梁屿琛剥下她的裤子时,就看到那处粉艳的嫩穴,正嗡动着往外淌出淫液,将饱满的阴唇都染得水淋淋的,穴口收缩颤抖得厉害,似乎在等待什么狠狠光顾。
他被勾得邪火直窜,于是也不客气,两指并拢,抚摸几下肉感十足的阴唇后,来到那处馋得不行的穴口,毫不留情地全部刺进去。
下一秒,程晚就弓起身子,一声尖叫滑出喉咙,随后梁屿琛便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浇在他的指尖。
“你今天怎么敏感成这样?”他有些疑惑,随后面容扭曲。
“严鸿波摸你两下,你就湿成这样?就那么想和他做?”
“不是”程晚扭动中阴户撞上梁屿琛骨节分明的手指,竟受不住刺激又吐出几口热乎乎的粘液。
梁屿琛双眉拧得紧紧的,试图压下心中怪异的酸涩感。
这种感觉陌生而又熟悉,熟悉是因为这几日,但凡见到程晚与严鸿波稍有亲近便会涌现。
陌生是因为,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无法定义,不可名状。
——因此此刻他并不知,这种情绪名为嫉妒。
但兴奋感在听到女人动情的呜咽时升腾得更迅猛。
梁屿琛就着那股滑腻的骚水在程晚肉穴抠弄抽插几下,待她再次难耐地溢出呻吟,扭着白嫩的身子哭泣时,他便狠狠将早已硬得如铁一般的鸡巴尽根顶入。
这一下,程晚只感觉自己被捅穿了。
她的大脑陷入空白状态,所有的烦思、忧虑、不堪在这一刻被尽数抹平,只剩下原始冲动与低级快乐,支配她所有的感官与知觉。
两条纤细的腿被梁先生架起,搭在他宽厚的肩上,他挺腰在她的小穴里飞速捣弄着,手指还时不时捻住她的阴蒂,带来更震撼的刺激。
在她眼神愈渐迷离之际,梁先生又掀开她的上衣。她用余光瞥见,自己两颗软嫩硕大的乳房摇曳着弹出,乳尖在夜色下晃出阵阵乳波。
程晚想,梁先生他,应该是要狠狠咬住的吧?
她对上男人如狼一般的瞳孔,漆黑之中依旧闪烁着令人惊心动魄的光。
果不其然,下一瞬,刺痛酥麻感便从胸口传来,梁先生的温度在平日里是霜雪,可在做爱时却总像烈火般滚烫。
他唇舌流连过的地方都点起了火花,每一簇火都烫得她更快乐,更沉沦。
她是快乐的,至少这一刻,她的身体这般毫无保留地告诉她。
他总会离开的,他不属于这里,跨越大洋的世界另一头,才是他的天地。
她与梁先生此刻的极尽缠绵,只不过是一次轨迹偏离导致的角度交错,等到某一天,他会离去。
她便可重获自由。
如今这一切,无论是屈辱,还是快乐,都将成为一场梦,被她永远埋藏。
在她分神的这几瞬,梁先生的性器顶得更用力,似乎是在惩罚她的不专心。她的身体总是很诚实地对他俯首称臣,快感累积到极点,她再一次溃不成军。
在她泄得一塌涂地之时,梁先生却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
“程晚,我要你跟我,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