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邃原本平稳的呼吸很快有了变化,有些沉,有些短促,胸膛起伏的高度也在攀升。
向北一的头发此时散着,有点拽,有点酷,看上去还有些高冷的正经。然而他的手却在四处作乱地点火。
寒邃在他眼里看到了最近一段时间时常看到的狡黠的坏。
从墓地回来后,向北一就像打开了某个特殊的开关,那骨小小的坏劲儿就从他身体里生长了出来,时不时就要冒来点一把火,将寒邃烧的滚烫,然后他又逃之夭夭。
向北一终于点够了火,但是依旧还没有起身。他往外坐了一点点,视线落在寒邃的皮带上。
解开了,出来了。
拨弄。
“它醒了。”向北一说。像小孩发现了一夜冒头的春笋,不知道该不该用童真来形容他脸上的表情。
布料的形状被捋了一把。
寒邃的嗓音已经完全暗哑,“小北……”
“嗯?怎么了?”
寒邃突然就笑了,低沉的声音不大,但让向北一的手指颤了颤。
“我已经四天没碰过你了。”寒邃的喉结随着向北一手上的动作不断起伏,说话似乎都有写些困难:“……很想你了。”
再这么玩下去,他可能会爆掉。现在已经发痛了。
向北一不说话,在沟里刮过。
寒邃忍不住闭着眼后仰起头。
寒邃没有那么容易到,向北一丝毫不会担心他现在就缴械。所以肆无忌惮。
等终于玩够,向北一突然起身,留下寒邃红着眼坐在那,衣衫不整。
向北一看起来很满意眼前的杰作,开始继续调颜料。
他把所有的浅色系颜料都挖出来,堆在调色盘上。然后起身,走到寒邃面前。
然后寒邃听到他说:“我最近新学了门艺术。”
第92章 神经病和疯子凑一对
裴执打来电话时,室内的旖旎堪堪结束。
用尽颜料的调色盘和笔刷凌乱散落在地,画架上的抽象速写也仅有一个大致轮廓。而原先点火作乱的人,手指都已经无力抬动。
寒邃不按常理出牌,向北一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此刻正趴在枕头上闭着眼生闷气。
寒邃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接起,一手在向北一腰间缓慢按揉。
向北一浑身酸痛, 在寒邃对着手机那边不知道哪个谁‘嗯’ 一声后,从枕头里露出半只眼睛喵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