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是我弄湿它吗?(2 / 2)

    “……我去次卧洗澡,你就在这儿睡。”他道。

    “这是我最喜欢的内裤,”雁稚回用一句话叫住了他:“您把它弄湿了。”

    蒋颂沉默了一会儿,回过头,面色平静地看向她:“是我弄湿它吗?”

    他上前两步,俯身向雁稚回展示自己的右手。雁稚回清晰看到男人手指分开时,指缝间勾连的丝线。

    透明的,看起来清澈而粘稠,她闻到自己独特的甜腻气味。

    “这才是……‘你把它弄湿了’,小乖。”

    男人望过来的眼神像是要把她当成点心吃掉。

    雁稚回怔怔看着,她快要受不了了。

    腿不自觉夹紧,脚跟蹭着床单,雁稚回曲起腿,当着蒋颂的面,从裙下慢慢勾出了自己的内裤。

    纯白的布料在中间那里,几乎成了半透明色。

    “我不管…总之是湿了,我想要您给我洗。”

    内裤被女孩子任性地丢过来。

    蒋颂很自然地接住,他握着雁稚回扔过来的轻薄布料,像握住了一只白牡丹鹦鹉。

    “确定要我洗吗?”

    蒋颂向她求证,言辞克制,手指没有试图趁机多碰一下内裤的花边。

    十九岁的雁稚回目光灼灼地点头:“就要。”

    蒋颂笑笑,摸了摸她的脑袋,仿佛长辈试图安抚一个青春期精力旺盛的小女孩。

    -

    他在当晚安静地洁洗那条雁稚回当着他的面脱掉的内裤,盥洗室内只有水盆里不断晃动的水声。

    男人把内裤拧干,挂好,而后回去,用审视的目光观察那盆浮满泡沫的水。

    这盆水里有雁稚回那条内裤上洗下的东西,可能是一点儿正常的分泌物,被他摸湿之后留下的一点水渍,还有被洗液分解掉的物质分子。

    全是雁稚回蓄谋已久的捕猎夹,一个接一个,泡沫一样堆迭,如柔软枝头悬挂的苹果不断砸向他的心脏,食物挫丝器般磋磨掉他的忍耐与畏惧。

    男人垂下眼,解开裤口,拉下,展开手指握住,非常平静地对着这盆水自慰,直到绷着脸把精液射进水面。

    他轻轻扶住洗手台的边缘,借以减轻射精时神经绷紧又骤然放松带来的眩晕。

    整个过程蒋颂都没什么罪恶感,直到把盆中水倒进马桶冲走,他的脸上才缓慢长出痛苦歉疚的表情。

    他意识到,雁稚回像料理一颗土豆一样轻而易举地料理了他。

    他的心不像洋葱,不像柠檬,只是像一颗普普通通的发芽了的马铃薯。

    紫色的芽连同近处的变质组织被灵巧的双手剔净,他被那个小小的,头顶勉强到他肩头的女孩子挫出重力,摩擦力与牵引力。

    G,F,T。

    是不可抗拒的神坛之上的物理力学使他砰然坠地,无耻地对十九岁的少女做出了这种变态行径。

    而他甚至并不就此感到餍足。

    明明他心里知道对着那盆水射精,并不比直接对着她射精干净高尚多少。

    本质都是禽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