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俞诚欲言又止。
“行了,随便拿点酒过来,你拿什么我喝什么。”
俞诚没立即动身,问,“界限的营收应该没有很多,你干嘛要当这儿的股东?”
“明知故问。”
“...所以你到底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就来看看你。”祁炀伸出两根手指,弯两下讨烟,“安心,你正常上你的班,我不打扰你。”
这话俞诚倒是信,没有依据,只靠对祁炀的了解来判断。
他抽出烟递去。
祁炀接过烟点燃,“去忙吧,别忘我昨天跟你说的话,要学着自私点。不想赔笑就不笑,看谁不爽就直接怼回去。这段时间我没事,每天都可以过来。”
潜台词是不是...有我在,没人敢动你?
俞诚轻轻摇头,“我不想这样。”
好不容易才离开祁炀所在的世界,而此刻他身边还有黎焕,就不想再和祁炀过多牵扯。
被拒绝的祁炀却没失落,直接顺应他的意思,“行,那我就离你远远的,我去楼上坐。”
一刻没犹豫,他起身走向楼梯,言出必行。
俞诚目送祁炀的背影上楼,竟有些晃神。
祁炀就是这种人,总在不经意间给人过多遐想,最后抽身时又会说...
是你会错了意。
但时宁却对祁炀有所改观,【诚哥,他真的喜欢我吗?我怎么感觉有什么阴谋呢?】
说不准,但祁炀喜欢时宁这件事,俞诚现在却能确信。
猜测谁的心思不能只看行为,要看动机。
好好的一个祁家太子爷,凭什么要来郊区酒吧当股东?
是想通过时宁这个无关紧要的私生子,去算计时家?这逻辑说不通。
除非...祁炀打心底认为,时宁一定会回到时家。
【诚哥,诚哥?有客人在叫你。】
俞诚回过神,拿上酒单开始工作。
重低音越来越浑厚,随时间推移,酒吧里的氛围逐渐高涨。
今晚人太多,俞诚手里的酒一直没放下过,有点重。
【诚哥...要不去隔间休息下吧?】
身体再好的人,如果没经过特殊训练,很难每天站立7小时,二楼隔间则是给服务员躲懒的地方。
共用一具身体,俞诚和他一样疲惫吃力,但俞诚不想上二楼,就只能忍住手臂和小腿的酸胀,“你是想去跟祁炀碰面吗?”
【...他应该在包间里吧,我觉得他不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