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窄小昏暗里燃起的旖旎都冲凉了,路由强忍着,撑墙才能让自己退开,发硬的地方T恤长才遮住。
“我认识的你,不是逆来顺受的性格。”
所以你为什么要容许一个欺负过你的人接近你。
言栀抓到路由话语里的漏洞,她压根没把他后面的话听进去,她满心就是她可以装,他喜欢什么样的她改。“那你对怎样的有兴趣?”
那颗炸弹爆了,“弄清楚别人的理想型是你的常规操作?”
路由眼底寒意更甚,“你现在这个鬼样子,不会是聂北喜欢的吧。”
言栀看向他的眼睛瞪大,他看到了多少,她霎时介意,手和嘴巴不是一个主人一样,不知道先动哪个。
她慌了一刹而已,一点情绪调动出来又变得平静,她对聂北没有像对他一样说过这么多话的。
路由应该离得远,不然应该听到她和聂北的谈话,可他又不需要离得近,如果他太不巧,随意经过都能看见她碰聂北手的画面,她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你想多了,我就问了你。”
察言观色这点本是大部分人都有,他毫不留情拆穿言栀那点慌乱。“你慌什么?”
言栀左想右想都不对,“我不知道...”她是真的不知道啊...有种不可控的心慌。
路由难得露出点认真神色,又想从她身上再探究出什么。“走廊,还有...”他欲言又止,冷冷哼声,不屑到不想再说的样子。
没?没了?
言栀悬着的心掉下来,使劲让自己放松得不太明显,但他这点表现瞒不过路由,她几近没看清,闪影由二人之间,远至近,霸道地撰扯她的衣领,让她一下顶到他的身上。
她呼吸一窒,撞上他坚硬的胸膛,脖子让他发力留下一个咬痕,她叫出声,“啊...”细弱蚊蝇丝丝痒意,挠进他的灵魂里,激起沉寂的回忆,浑身血液沸腾。
你怎么这么渣,一边搞我,一边还吊着别人,偏偏我还有点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