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又被送上高潮了。
辛楠喘息着,不敢去看他的脸,可他竟然恶趣味地将沾满淫水的五指伸到她面前,然后缓缓分开中指与无名指,让她眼睁睁看着透明的黏液如何缠绕在他的指骨,又是如何难舍难分地藕断丝连。
辛楠脸霎时间红了,把头埋进他的怀里不去看,惹得魏寅调笑她,“怎么?自己流的水都不敢看?”
她大口大口呼吸着,大脑爽到一片空白,根本没时间去还嘴。
还没等她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他的手便又覆上了她的下体,这是这一次没那么温柔,他不断快速揉捻着她的红豆,手上全是她的淫水。
“啊啊,别……嗯啊啊啊………”
辛楠一开始就忍不住浪叫着抵触这让她无法呼吸的快感,她奋力想从他怀中挣脱,只是不知他哪里来的力气,竟然将她死死禁锢在怀里,不满地捏了捏她的阴蒂,她被刺激得又爽又委屈,呜咽呻吟着差点哭了出来,魏寅干脆咬着她耳朵一顿骂:
“爽成这样了还想跑,小没良心的。”
她嘴里抑制不住呻吟,脖子止不住后仰,脑袋靠在了男人的肩膀。
“嗯啊…啊啊……唔啊。”
她意乱时那张脸格外好看,不知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皮肤像是被温泉漫过,一直从耳朵红透至脖颈,然后是脸颊。不同于平日里的冷漠,被生理快感占据的面孔更加生动,光是一眼他就硬得爆炸。
但魏寅看着那张漂亮的脸,平白无故多了分窝火。
怀里的人像是条蛇一样不断扭动着身躯,臀部不时磨蹭过他西装裤下快要被撑爆的性器,他却只能一次又一次忍耐她无意识的刺激。
他有时候想,她对他来说究竟算不算一种自讨苦吃?
每次一旦下定决心再也不帮她,一看见她低头示弱又忍不住怜惜。
她可以勾引他倒是不计后果,只有他一直在忍耐。 “满脑子都想着做爱,还说你不是不做爱会死的神经病?”他咬住她的耳垂,感受着她在怀里不断因快感而颤抖的身体无处可逃。
那天晚上她问他“要不要帮你弄出来”时,她的手距离他勃起的性器就只有一公分的距离。
魏寅是真的有一瞬间大脑失智,从前梦中的画面翻江倒海,想直接把她摁在沙发上扒光,然后毫不犹豫地捅进她的穴口,把她干到合不拢腿,干到失神尖叫,最后爬上他的身体自己浪荡地扭动腰身,最后又再次被他摁在地毯上狠操一顿,听着她哭着求饶。
那晚没有锁上的门一直折磨着他。
他在卫生间想象着自己把她肚子里射满自己的东西,想象她趴在自己身上被干到只能抱住他脖子稳住重心,想象那张漂亮的脸上全是乱七八糟的表情;或是冲进那间房,撬开她的嘴巴强硬地把性器塞进她的口腔,给她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姑娘一顿教育……
魏寅根本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往前的人生对性事的麻木与拒绝并不是他有多清心寡欲,事实上他什么都懂,但就只是挑食。
他从小到大就是这样,认定什么就一直等,从不急于一时。
好不容易有个称心如意的,老爱和他对着干就算了,偏偏还一副好骗的模样。
有时候他会想,她这么招招手就跟人走的行为,要是落别人手里,是不是早被吃干抹净了?
一想到这里,他实在感到气不过,说不清是不是嫉妒,一巴掌就先扇上了她的臀部。
不疼,却足够响。
辛楠不可置信地回头瞪他,没想到屁股又挨了一巴掌。
他问她:“你知道那天我在洗手间射了三次吗?”
她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拼命摇头,睁着眼睛委屈地望着他,无辜的样子让他心里又是一团火。
“小姑娘哪里来的胆子?嗯?”他话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之前酒店的事情就算了,好心把你收留回家,你还想着怎么勾引我?就那么想被干?”
他斥责的话在辛楠耳朵里完全变了通意味,
她整个人都缩在他怀里,撒娇似的呻吟着求饶说:“嗯……我错了……啊啊!”
“坐怀不乱?”他冷笑一声,又一个巴掌落下来,“我巴不得把你干死。”
这句话不知道哪里刺激到了辛楠,霎时间身体不受控制一抖,源源不断的淫液顺着穴口流出来,流得魏寅满手都是,从五指间的缝隙漏出来,落在床单上,滑得慌。
魏寅看着淫靡的一幕是又气又笑:“你真是……“
说罢,他用力捏住她的下巴,命令她张嘴。
辛楠乖乖照做,下一秒他的气息便铺天盖地袭了过来,两个人唇齿交融在一起,她嘴里的呜咽全都被堵了回去。
魏寅忽然放缓了揉弄的速度,有一下没一下地挑逗她的阴蒂,她一下子感到空虚难耐,忍不住下意识扭动腰肢去迎合他的那双手,媚得要命,他差些要忍不住,只能更狠地去吻她。
之后她数不清楚自己在魏寅手里去了多少次,直到魏寅起身,她在终于得以短暂地歇息,整个人大脑一片空白,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望向天花板吊灯,头晕目眩,无暇顾及腿间的黏腻。
还没等她庆幸一切结束,一双手忽然扯住她的脚踝,将她整个人身子向外拖。
她的裙子被掀了上去,腰下被垫了一枚枕头,整个阴户在他面前一览无余。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辛楠立即大叫出声,试图并拢腿表示反抗,他却扯住她一只脚踝,一边朝着自己身边拉,一边柔声哄着她说“乖,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