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点的二环如不眠的星河,脉冲一般的星是飞驰的车辆。
喻小榕坐在副驾迎着流逝的夜风,有些怆然,且并不敢转头去看左侧的人。贺时唯一言不发。
红灯。
贺时唯喝了一口水。
“你……”喻小榕终是忍不住开口。“真的没有喝酒么。”
“我刚才在喝汽水。”他道。
又是沉默。喻小榕耐不住这沉默的绞杀:“我刚才……没喝多少。”她想说和冯震光没有什么关系,但是她何从分辨呢?哭笑不得。
贺时唯冷笑一声:“你觉得我在意的是你喝了多少?”
喻小榕说不出话来。
一路无话。二人停好车,进电梯。白炽灯晃得刺眼。她直躲在角落去。而贺时唯视而不见,楼层一到,径直走出去。
家门打开,他也往自己房间走去,然后将门关上。
他闹什么呢?喻小榕不禁有点生气。就睡了一晚,还认真了不成?笑话,这个欢场之子!
喻小榕抓过浴袍转进浴室里,那样不忿地往脸上抹着卸妆的东西。那簇新的爽利的发型犹自美丽,也许是这样给了冯震光一些意外之喜以致他说出那样具有迷惑性的言语。
不过都不是贺时唯不高兴的理由。他凭什么?
她跳进浴帘后面,恶狠狠地开着热水恶狠狠地淋着。
胯骨还是酸痛。那个口子还隐隐痛着。天晓得昨晚他用了多少力气来折腾她。好嘛,还是将她当作玩物,而玩物并不能奉予别人。
不由得难过。喻小榕叹一口气,将脸没入水流里。大概还是搬走为上。他有他的好,但是也有与他纠缠的不好。而她总是应该向前的。明天就是工作的第一天啦!
喻小榕勉强给自己打起精神来,哼起来曲子。
“Are we really happy with this lonely game we play. Looking for a right word to say.
Searching but not finding understanding any way…”
浴帘哧啦地拉开。一个人猛然将她滑溜溜地拥入怀中,然后从她小腹果断地往上滑去,将她的乳握入手中。她脑袋嗡地一声:“你干嘛啦!”
贺时唯垂下头舔着她耳畔的水珠:“We’re lost in this masquerade. 喻小榕。”他将她的身子紧紧贴着他。那结实的腹部,腿,还有沾了水刺刺的小腿,都将她覆盖得严严实实的。
他的声音低沉而着实迷人,是个好歌者。他继续轻轻唱着,身体轻轻摇晃着。“卡朋特的《This Masquerade》。不想你也会唱。”
“你是不是也如歌里唱的那样,迷失在这假面舞会里?”他将手指逆着水流伸到她的顶峰上去。滑润而细腻。
“不要这样。”喻小榕咬牙。“我明天要上班。”
“好。”他将她扳过来,握着喷头仔仔细细地在她身上冲洗着。她的脖颈,沟壑,小腹都是他的吻痕。贺时唯微微笑着,将手指探进她隐秘的地方。喻小榕躲开了:“出去吧。”
贺时唯不可能从命,却顺从地给她洗好,将她包在浴袍里然后托着臀抱了起来。动作行云流水,喻小榕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扛进自己的房间扔在了床上。
贺时唯将他的浴袍解开。沐浴后的洁白身躯处处莹润,他果断地俯身下去吻住她的乳尖。
“嗯!”喻小榕咬着手叫唤起来,而双腿则忍不住去踢他。贺时唯则顺势捏住她的大腿,慢慢地沿着她的乳沟、肚脐、小腹吻了下去;然后没入那极软腻的所在,将那瑟瑟发抖又硬挺的小玩意放在舌尖上去。
喻小榕从未有过这种战栗的感觉,哪怕是在天人交战时获得高潮,也并未如此晕眩过。他的舌头是灵活的蛇,是章鱼的手,是雷霆霹雳,将她震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