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听到阮时茗的表白时,他的一颗心都要碎了,短暂的发懵后,他很快有了主意。
——睡了她。
他睡了小十,她就不可能跟他哥在一起了,他有的是时间等她爱上自己。
“鹤清哥......我,我好像要到了。”
阮时茗的声音拉回了林鹤桉的思绪,他低头吻住那张诱人的红唇,将柔软的唇瓣吸进嘴里。
下身犹如打桩一般,狠狠操弄着心爱姑娘的小穴。
阮时茗是个新手,虽然被压着做了一夜,可她还生涩得很,她只能紧紧抱住身上的少年,笨拙地回应他热烈赤诚的吻,接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情潮。
一股奇异的感觉由两人交合的地方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最终直冲大脑。
阮时茗颤颤巍巍地迎来早晨清醒后的第一次高潮。
少女穴内软肉剧烈紧缩,绞得林鹤桉头皮发麻,巨大的舒爽感让他额头青筋跳起,晶莹的汗液顺着下巴落到阮时茗脸上。
“不要......停下......”
正在高潮中的阮时茗根本经受不住林鹤桉的狂插乱顶,她呜咽着求饶,林鹤桉却要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小十想让我不要停是吗?知道了。”
林鹤桉勾起唇角,他深入浅出,重重操弄了几十下,最终抵着少女的花芯射了出来。
射精后,林鹤桉保证阮时茗感受高潮后的余韵。
惦记了那么多年的姑娘终于被他吃到了嘴里,他硬生生做了一夜,在她睡过去时,他不知疲倦地在她销魂处耕耘,探寻着她身体深处的秘密。
阮时茗声若蚊蝇:“鹤清哥,你......你能起来吗?你压得我有点难受。”
“小十。”
林鹤桉沉沉叫了一声阮时茗,她意识回笼,这才发现有点不对劲。
林鹤清跟林鹤桉虽然是双胞胎,但一个喜静,一个喜动,林鹤清总喜欢坐在教室里学习,林鹤桉却总爱在篮球场打球。
林鹤桉常年风吹日晒,皮肤偏小麦色,而林鹤清皮肤偏白。
眼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