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妙华与杨满愿二人的马车不疾不徐来到了魏国公府的大门前。
杨满愿心乱如麻,不禁怀疑方才的一切只是她的梦魇。
徐妙华却是义愤填膺,很想一把拉住她并质问她到底做了什么,竟把太子殿下蛊惑成这样……
恰好这时,魏国公世子徐承宗也从外头回来了,见到她们二人提前归家,不由面露惊诧。
“妙华,你们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他的话虽是对着妹妹说的,可他的视线落在了另一个娇艳少女身上。
徐妙华见兄长如此不争气,当即气鼓鼓地狠瞪了他一样,提起裙摆便小跑着离开了。
徐承宗见状眉心微皱。
妹妹这般使性子,莫非是在今日的复选中落选了?
他眼眸微眯,再度望向杨满愿。
顿了片刻,他用施舍似的语气道:“这些日子我仔细考虑过了,若你愿意成为本世子的侧室,本世子可以延缓几年再娶妻室,让你先诞下魏国公府的继承人。”
杨满愿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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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宫,勤政殿。
下了朝后,皇帝仍着一身明黄色 纱缀绣八团龙袍,头戴金丝翼善冠。
他端坐在金丝楠木大书桌后批阅奏折,忽而沉声问:“常英,朕说的宫女可寻到了?”
数日前,他在宣光阁内宠幸了个小宫女,雨歇云收之际,那小宫女却昏迷了过去。
宣光阁一带是宫中禁地,并无宫人内侍,若要传太医自然只能是他亲力亲为。
可待他领着太医大步流星回到宣光阁时,屋内竟已空空如也,只留下满室旖旎暧昧的特殊气味。
萧恪勃然变色,当即命人去查昨夜误闯禁地的宫女究竟是何人。
至此,已过去了整整四日。
总管太监常英闻言心底猛然一咯噔,手心悄悄冒汗。
他满嘴苦涩,大着胆子道:“启禀陛下,奴才不才,实在是没能查到是哪处的宫女擅闯宣光阁。”
“宫中宵禁,自亥时起宫人太监皆不得在外头驻留,奴才方才已亲自查问了那日在御花园当差的所有宫女,皆称并未在夜晚逗留。”
“奴才倒是查到了那日黄昏时分,仁寿宫娘娘宣召了两位秀女,引路的嬷嬷抄捷径在御花园内借道,但也并没靠近宣光阁附近。”
萧恪闻言微怔,剑眉蹙起,心底莫名有种怪异的预感。
他抬手捏了捏眉心,“仁寿宫那日宣了哪两个秀女?”
常英忙不迭回道:“是魏国公之女徐氏妙华,与银台参议之女杨氏满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