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放大触觉,却缓解了视觉的冲击。
姜悬舟轻轻挺胯,一根滚烫就这样陷进望姝两腿之间。
两人的呼吸都粗重起来。
他感到濡湿渐渐浸湿了自己。
很难说是谁先蹭动起来。
在噗呲水声中,望姝只感觉腹内酥软,仅凭这样,远远无法满足。
可她无法说出口。
掐着男人肩膀的手,似痛苦,似欲求不满,总之,无意识的划出了新鲜的血痕。
厮磨纠缠到要忘记时间,在最后,姜悬舟将她翻倒压住。
耻骨相抵,心跳共振,连片鼓点一样从耳膜扫过。
姜望姝感到湿湿哒哒的下身突然一滑,过于酥麻,她差点叫出来。
接着,身上一轻,脚步声过后,浴室很快就传来水声。
她仰躺在床上,心头颤动着,抱着被子。
竟然就这样,夹着被子,闻着上面覆了姜悬舟气味的被子,蹭弄到高潮了。
水声响了很久。
浴室门开的时候,姜望姝闭紧了眼。
可笑,也不知道慌什么。
就是慌了。
接着,双腿又被轻轻分开。
温热的毛巾落上来。
她睫毛轻颤了一下,仍然没有动静。
毛巾仔仔细细擦完,接着,一具身体就躺在了身边。
很久很久,只有一只手搭在她腰上,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
可她分明感到耳后的滚烫呼吸。
男人轻声低沉。
“姐姐,我曾梦见过。”
梦见过你同我索欢。
我没有捆住你的手,锁住你的腰。
但我们一同沉入情海欲潮里。
额头轻轻抵在她手臂,睫毛扫过她的肌肤,泛起酸涩的痒意。
姜望姝呼吸颤了一下。
侧身转过去,背对着他。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睁开眼,眼里有汹涌的浪和雾。
男人缓缓贴上,这样的姿势,好似为他们量身定制。
紧密相贴。
毫无缝隙。
——
这几天过得,委实淫靡荒唐。
姜望姝难得睡得沉,还是刘姨敲门叫醒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