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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怀慕顺着抚摸褚云后颈,让她将手环住自己。

    褚云不敢违抗。

    南怀慕再次施力拉扯玉势,终是撤出了一些,血迹混着粘液滴落在她手心,她却觉得并不觉得脏乱,只觉得一阵苏|痒挠在心头。

    这玉势造价不菲,看似结构简单,内在弯曲复杂,尖顶处更是做成莲花绽放模样,深入体,形成倒刺,不可谓不狠毒。

    此等狠毒之物为苗女送来耀武扬威的,原主看了怎么会不气,本想着一把摔了,看到了褚云后,心中恶念滋生。

    南怀慕见褚云血流似水,怕这东西已经将人伤的狠了,知晓不能再拖,便轻声说道:放松,想些有趣的事吧。

    接着用力一抽,闻得啵的一声,总算将东西抽了出来,chuáng单被染湿一大片,房间内弥漫开淡淡异味。

    南怀慕感到后背被紧紧一抓,又被松开。

    褚云实在是忍不住,发出粗劣嘶哑的声音:夫人。

    南怀慕安抚的亲吻她的脸侧,说道:你做的很棒。

    褚云被这个吻激的浑身一颤,死寂的心竟加速地跳了一下。怔怔目视南怀慕,眼中乌沉一片,瞧不出qíng感来。

    空气里传来一阵混着檀香的异味,褚云发麻的下|体渐渐恢复知觉,意识到那是自己的东西后,面色顿红,迅速翻身下chuáng,单膝跪地。

    还请夫人责罚。依旧是粗哑的嗓音,如同石子互相打磨。

    南怀慕望了眼自己空dàngdàng的手,淡淡问道:何事需要责罚?

    夫人被褥,被下属弄脏。她低首说道,拳头抵在地上,bào起几根青筋。

    被褥罢了。

    请夫人责罚。褚云重复。

    南怀慕又重新端详了褚云的脸,这人长了一对女人脸上难见到的剑眉,印堂饱满,鼻梁高挺,脸部轮廓如刀刻,唯一女xing化的便是那双桃花烂漫的眼睛,可惜眼中死气过沉,将风流味压抑成了杀气。

    难怪可以女扮男装这么多年。

    若是没有幼年遭遇,这会儿大约能当一侠女,威震一方了吧,光是这张脸,便比不少男人硬气。

    南怀慕爱美人,无论是柔和的,还是张扬的。

    然而这份爱意是建立在自己的好心qíng之上的,此时褚云两句请夫人责罚,让她觉得极为难受,这种道不清的怪异感令她bào躁无比,恨不得做点什么来发泄一番。

    你回房睡吧。她转过身去,一掌收过chuáng套,丢给褚云,这些收了。

    褚云低声应是,以极快的速度翻窗而出。

    南怀慕在chuáng上闭眼思索,她有一丝费解:自己修道讲求顺心顺意,刚才的怒火究竟从何而来,不过是褚云的两句话,怎么可能对她造成如此巨大的冲动?

    沉思一会儿之后没有结果,南怀慕便盘腿引气,修炼本门道法,没花多少时辰,一阵灵柱灌顶而下。

    她抬手召出三把小剑,这三把分别为秋水、斩chūn、莫问,为她的本命剑,如今修得本命剑出现,便说明自身实力已恢复八成以上。

    南怀慕松了口气,继续打坐,忽闻得门外有微弱呼气声。

    她将门拉开,果不其然地看见了单膝跪在地上的褚云。

    此时入了冬,这人一件单衫包裹身体,在外门被烈烈冷风刮了整晚,的确算是难得的愚忠。

    南怀慕丢了道热气入褚云体内,压抑的怒火又浮上心头,她伸手探了探褚云的体温,一时分不出是冰冷还是滚烫。

    她脱了自己身上衣物用来包裹褚云,姑且算是咬牙切齿地问:你就在这chuī了一夜?

    褚云早已习惯如此,应道:不到一夜。

    我不是让你回房睡吗?

    褚云迟疑片刻后说:那间房,前年已经改为马厩。

    南怀慕问:好好的院子怎么会改个马厩出来?

    褚云沉默。

    南怀慕等不到褚云回答,只要自行翻阅器灵,心中了然。

    原来是那褚云初来之时,原主认定这人是夫君派来羞rǔ于她的,便让褚云睡马厩,喝溪水,gān最苦最累的活。

    后来招了这人入房,发现这人是女人,原主更是觉得丢了面子,为了看管住褚云,她让这人睡于自己chuáng角,伺候过夜,不让这人有损害自己名声的机会。

    南怀慕心头憋闷,气的挠墙,只觉得这人是存心在气自己。

    她镇定自我,呼了一口白气,将人横抱起,朝着东院跨了三步,转眼便到了一潭温泉前。

    好歹男主还是个王爷,这才有钱将自己的江湖住宅也打理的一应俱全。

    南怀慕将二人衣服褪去,向下迈入温泉。

    褚云妄想逃上岸,被南怀慕拦腰抱住,放置在自己腿上。

    忍着。南怀慕说道。

    褚云伤口触及温泉水,痛到心尖ròu,她的手抓住岸边泥石,几乎要将指甲抠断,夫人。她发出一声几乎绝望的低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