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悦在一旁围观了全过程后,冷声说道:你是拍huáng片的?
南怀慕被闻悦搭话,瞬间有了劲,滔滔不绝的描述自己拍摄时的惊心动魄。
闻悦听完以后,只是淡淡的问一句:你们那时候抓我过去,想让我拍huáng片?
南怀慕顿时没了声音,她支支吾吾的说:没有,怎么可能
闻悦道:我记得你当时喊了一句,说我是下一部的女主?
南怀慕就着这句话说:对啊,你是我人生的女主。
闻悦别开眼去,冷冷地说:少贫嘴。
南怀慕笑着走过去抱住闻悦,让闻悦的后背贴在自己的胸口,心脏沉稳的跳动声,透过薄薄的衣物传递。她亲了亲闻悦的耳尖,见那里迅速的染了艳红,便心满意足地说道:我心悦你。
这话南怀慕在chuáng上说了无数遍,闻悦每次听了,都会不自主的心生悲凉,只当这不过是*过剩的产物,如今明明白白的听到了,她才反应过来,自己有多么的期待这句话。
闻悦的心qíng好得快,她靠在南怀慕身上,感受着那温热又可靠的臂膀,头一回没有被*的饥渴折磨到死去活来。她回头亲了一下南怀慕,接着说:你这话还是留到chuáng上说,比较动人。
南怀慕得了闻悦主动一吻,又得了闻悦这么一句调戏般的话语,瞬时有些兴奋,拉着闻悦去了化妆间,闻悦的眼睛盯着两人紧握的手,想甩开,觉得舍不得,可不甩开,似乎有rǔ自己金主的尊严。许久之后,当被弄得瘫成水时,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就不该一时心软。
南怀慕的这部电影,开拍无比顺利。
几名演员都是老戏骨,名气不大,但成天浸yín在影视城中,对于演戏有着独到的看法。南怀慕需要做的,就是为背景和人物外形加上特效,处理完了视觉上的冲击之后,再将之后的工作jiāo于他人。
整个步骤花了不到资金的三分之一。
就在南怀慕宣布杀青的同一天,国内,金溪拍摄的《铜板儿》也宣布完成,一行人轰轰烈烈的举办了酒宴,欢声笑语间恭维不断。
《铜板儿》上了第二日的报纸头条,南怀慕见了以后,笑着没有说话。
闻悦问她准备怎么对付金溪,南怀慕认为整个计划枯燥无味,没什么好说的,为了增加趣味xing,她便邀请媳妇儿在chuáng上谈论这件事。
短短几天之内,闻悦已经被南怀慕花样百出的骗上了好几次chuáng。她有些生气,提前处理完了自己的工作,一个人回国了。
南怀慕发现闻悦偷跑了,也赶紧料理自己的剩余工作,赶回了国内。
金溪拍摄的电影即将上映。
南怀慕将自己的影片袋子jiāo给了公司,在老王的帮助之下,选择了和《铜板儿》同一天上映。
老王问南怀慕为什么这么做,南怀慕淡淡的说:我拍出来的,定然比金溪的好。
两人说话间,金溪突然找了过来。
金溪尚不知南怀慕已经和闻悦好上了,笑意chūn风地伸手将一盘蓝光录像递给了南怀慕,高兴地说:我总算不负你的厚望,将这部电影拍红了。这会儿蓝光还没上市,第一盘先给你了。
言语很是亲昵,可南怀慕根本不买账。
她看了一眼金溪,说道:我们早分手了吧?你贴上来gān嘛,滚远些。
金溪的手停在半空中有些尴尬,她笑着说:分手了就不能做朋友了吗?前段时间我们相处的还挺愉快的。
南怀慕定定地看着她:你想和我做朋友?
金溪点了点头。她的名声尚且不巩固,若能再搭上几本好剧本,方可后继无忧。如今她虽说没能和人生赢家做朋友,可现在的局面也比以前好太多了。
若是能以编剧和导演的身份混下去,再加上自己的预知能力,没有什么办不到的。
金溪说道:当然了。
南怀慕对金溪的心思了若指掌,她淡淡地说:偷窃罪在这个世界,似乎是犯法的。
金溪脸色霎时全白,她早就找了借口搪塞南怀慕,也没见南怀慕有什么气愤举动,本以为南怀慕有心默许自己这么做,现在看来,似乎这人才是最狠的。
你说这句,是认真的?
南怀慕看了金溪一眼。
金溪从南怀慕的眼中见到了明显的鄙夷,她qiáng行冷静下来:这片子的版权、材料全在我这里,怕是要让你失望了。说完之后她仍有些不自在,没有和南怀慕再说,急急忙忙地走了。
当日晚上,金溪便做出了对策。
微博上横空出世一条长微博,转发评论都上万,内容简单粗bào,为一名娱乐圈内人士昨日路过某处,听到一名huáng片导演仗着自己有些人气,威胁一名新晋导演,如果不将某新片的利润分她一部分,就发动粉丝围攻那名新晋导演。
这话说的漏dòng百出,可架不住水军数量庞大,硬是将这条长微博捧出了新高度,并且被人成功扒马,得出那名huáng片导演是南怀慕,新晋导演是金溪。
两人都是明天的电影首发,还订了同一个剧院。更为这则消息提供了一定的真实x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