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瞬间有了底气:那我在东北建斗shòu场的事
去吧。明铛说道,中年男人喜不自胜,连忙道谢就准备出门。可隔了几秒,明铛补充说,不过那是莫寻的地。
中年男人的脸色又一次的变得煞白:怎么会是莫寻的?
明铛的脸上绽放出了略显恶意的笑容:你不知道吗我昨天,刚送给她的。
中年男人这才意识到,城主,还在玩弄自己,她在看自己的笑话!
愤怒从心头涌上,可这又有什么用,他想到了明铛的异能,顿时什么心思都没有了。
所以你怕是送礼送错人了。明铛继续将目光投向伏在自己身上的猫崽子,看似亲切地问道,你要将礼物拿回去吗?
不不不。中年男人连声拒绝,就算给他一百个狗胆,也定然不敢这么做的,这,这本来就是孝敬您的。他gān笑着,斗shòu场那事我就随口一说。
明铛点了点头:那真是有劳了。
哪里哪里。中年男人口头上这么说着,心里头已经将明铛骂遍了,装什么斯文人,明明从小没念书就遇上了末世,偏偏运气好,摊上了个厉害的gān娘,觉醒了神经病一样的异能,这才有了现在的境遇。
中年男人不服气地想:这异能换做是他,他也能坐上这个位置。
明铛一直坐在chuáng上,轻缓地将玻璃瓶放在了chuáng头柜上,见到chuáng单的一角发皱,便用手掌贴了帖,将这个角落弄平了。
中年男人没了其他想说的话,便说了一声,带着保镖离开。
只是他没走多久,就觉得自己呼吸变得无比困难,之后伴随着身体各处无法忍受的瘙痒。
他抓着保镖的肩膀惊恐求助:我怎么――可求助的话只说了一半,便再也传不出任何声音来。
保镖见到老板脸上浮出的紫红色斑点,吓得往后退了几步,朝着空旷的走廊大声求助着,没出片刻,被闻声而来的侍从架走,丢到了外面。
听到那阵动静结束之后,明铛笑了笑:世界已经到了绝境,却还不改贪婪本色。
她掀开了被子,从衣架上拿了条裙子套上,走到窗边开了窗户,夜晚的天空黑漆漆的,一点星光都没有。
南怀慕在被子上四仰八叉地躺着,被回过头的明铛瞧见了,批评道:野xing。说完后,又将南怀慕抓了起来抱在怀里,一遍又一遍地为她顺毛。
南怀慕本还不满明铛的斥责,这会儿被摸了,便舒服地几乎要睡过去。可一想今日的修炼尚未完成,她只能qiáng撑着神志,眯着眼修炼妖道。
第二日,明铛依旧将南怀慕带在身边,带着她去了斗shòu场看戏。
末日的斗shòu场这一玩法,也是明铛发明出来的,将普通人或是异能者放进封闭的球场之中,和丧尸进行搏斗,谁活到最后,谁便赢了。
许多异能者和普通人会为了赚钱,而来参加这种豁出xing命的玩乐。
为了博取胜利,不少人在比赛之前会先前服下兴奋剂,来提高自己获胜的几率。
这日的比赛依旧显得有些无聊,南怀慕趴在玻璃窗上看了一会儿,便觉得有些困,不懂那些看的兴致高昂的人们是哪里来的经历。
她回头瞧了一眼明铛,又顺着明铛的手臂看向了纤细手腕之上的桃木手串。
南怀慕重新跳到了明铛身上,伸着爪子想要碰一碰自己的手串,爪子尚未碰到,她便听到明铛轻轻地喊了一声:南怀慕。
这一句声音轻巧若虚幻耳语,轻不可闻。
南怀慕愣了一会儿后,以为明铛在喊自己,便呆呆地抬头看明铛。
只见明铛的眼中充斥着怀念与惆怅,笔直地望着斗shòu场的中央。
南怀慕混着那道视线望去,见场中间正站立着一人一丧尸,皆是弯着腰,一副要死不死的神态。
当它们斗起来的时候,南怀慕又听见明铛叫了一声自己的名字。
这次的叫喊伴随了动作,明铛迅速地站起身来,整个人贴在了玻璃上,朝着下头望着,眼眶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发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热气,在玻璃上浮出了模糊的水雾。
南怀慕跑到明铛的身边,她的个子太矮,站在窗台智商将脚立起来,挺直身子,也只能够到明铛的肚子附近,但她毫不气馁地用拳头敲了敲明铛的腹部,企图引起注意。
明铛却仿若入了魔,看着场上的人,一遍又一遍地喊着:南怀慕南怀慕
南怀慕见到了赛场上的人,终于知道了明铛失控的原因――赛场上的那个女人,背影像极了她之前的模样,穿的破破烂烂的,手臂上露出了青黑色的斑点,跑起来的时候一瘸一拐。
明明是丑陋到了极致的模样,却被明铛记了下来,并记了好几年,直到现在仍无法忘怀。
南怀慕心有感触,正想把自己的ròu垫附在明铛手上,让她感受一些柔软。
明铛忽的像疯了一样,拿起一个内线电话,对工作人员说道:那个人,是我的。
工作人员仍有些迷糊:哪个?
明铛又叫了一声南怀慕的名字,qiáng调道:是我的,我要见她。
南怀慕总算意识到了事态的不对劲,原来明铛将别人当成了自己?南怀慕气的跳上了明铛的肩头,怒气冲冲地想要提醒明铛认错了人。爪子牙齿齐用,发出了一阵阵癫狂的喵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