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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事qíng吗?明铛问道。

    你是不是把我当做了什么宠物。女人笑着说,没事还不允许我来看看你?语气之间的亲热与熟稔,仿若两人是认识多年的挚友。

    明铛抬了头,她自从展露自己的实力之后,便鲜少遇到敢这样和她说话的人了。

    而实际上,她最渴望的,就是这种被平等对待的聊天,当年南怀慕就是这样和她说话的,不会过分责骂,也不会笑脸谄媚,只不过是一遍又一遍地说着要乖些,剩余的全然不过是些呵护。

    明铛想到了南怀慕,又有些心中发涩,她低头去玩弄猫背上的毛。

    女人突然说道:其实我在外头听到了你们说话。。

    没人拦你吗?明铛抬眼望了她一样,瞧见这人的目光充满慈爱,看着明铛便像是看着疼爱的女儿

    我只是刚好路过。女人继续说着,要我来说,那个名叫莫寻的,这些年来势头正劲,而且到处留了好名声,我倒觉得

    她说了一半,忽然顿住,脸色涨红,眼球微微向外凸出。

    不一会儿,她便倒在了地上,用手不断地挠着自己的脖子,在上面抓出了一道又一道的血迹。

    是吗?明铛饮了一小口的茶,没什么力气地说道,她睥睨般地望了一眼地上挣扎的人,我还以为你是饶潇的人,没想到莫寻也会玩这种小手段了。

    她说完之后,似乎是很不屑。

    又动了动手指,抽gān了那名女人身边的全部空气,剥夺了这人除了痛觉之外的全部感触。

    南怀慕见地上这人已经抓的浑身是血,还浑然不知,依旧想将喉咙上的束缚挣开,觉得道侣的手段实在是可怕,又想不出明铛究竟是遭遇了什么,才会养成这种习惯。

    她跳上明铛的肩膀,拐了个弯,伏在明铛的后背上,缓缓地幻化出自己的人型。

    明铛觉得自己身后的重量正在缓缓加重,又觉得心跳忽然变得剧烈无比,她似乎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之后脑中仿若感应到了什么,奏响了欢乐的进行曲。

    她觉得不敢置信,迟迟不敢回头看去。

    直到一声耳熟的语气发出叹息,在她的耳边用清脆却沧桑的声调说道:谁把你教成这样的。

    明铛浑身都僵住了。

    她忍不住地落下了泪来,猛地转身抱住了南怀慕,大声喊道:南怀慕!

    南怀慕拍了拍她的背,感受到自己脖子处湿润了一片,她摸了摸明铛的脑袋,凑过去蹭了蹭她的脸颊。

    我就知道是你。明铛说着说着便哽咽了,我就知道!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南怀慕不知自己该说什么,只能一遍遍地安慰。

    接着她发现了什么,连忙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这只猫的?她心中仍有猜测,觉得唯一的解释,大约就是心头血了。

    明铛稍稍抬起自己的脸,擦了擦眼泪,看了一会儿南怀慕后,猛地一口咬在了南怀慕的肩膀上,狠得像是想把那块ròu给咬下来。

    南怀慕吃痛地嗷叫了一声,气息不稳地挥了挥爪子然后又变回了猫身。

    一人一猫面面相觑地对望着。

    明铛的脸上渐渐浮现一丝嫌弃,问道:你怎么,越来越没用了。

    南怀慕埋头,心想着:猫生真是太艰难了。

    之后的几天,明铛带着南怀慕,像是上了瘾。

    南怀慕待到气息稳定以后,就变化成了人身,她跑到厕所照了照镜子,发现自己的模样正是自己真身的少女形象,大约十七八岁,五官刚刚成型,唯独一头不算服帖的白发有些惹眼。

    她烦恼地抓了抓头发,思索着去哪搞点染发膏。

    明铛却在后头说道:这样很可爱。

    真的吗?南怀慕接受了这个说法,但又觉得不妥,我要可爱gān什么!

    明铛一本正经地说:不可爱,就不养你了。

    南怀慕笑了笑:那好吧。

    明铛也笑了出来,她抓着南怀慕的手跑到了窗台处,给她看自己保存的东西,只要是南怀慕给她的,她都放在窗台的陈列品柜子中,其中最瞩目的,不过就是一个空空的水瓶。

    南怀慕瞧见了,抬手去碰那个瓶子,手掌扫到了一张塑料纸,她拿下来看,是两张橙色的硬糖包装。

    她用指腹抚摸着,将上头的褶皱弄平,又重新放了回去。

    明铛抓着南怀慕的手,牢牢地盯着南怀慕,仿若下一秒,南怀慕便会消失。这种担忧,正如南怀慕曾经在前几个世界所怀揣的一般。

    南怀慕摸到了那串桃木手链,脑中浮过了许多神识记忆。

    明铛的遭遇、愤怒、喜悦,一切的一切,全然进入了她的脑海之中,同时进入的,还有手串突破上个世界的壁垒,进入末日世界的qíng形。

    世界之间有着打不破的规则,抛却轮回,依旧有路可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