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不早了,好好休息,朕明日再来看你。这个药膏好好留着,明日,朕要亲自来给你上药。”
谢朝歌眼睛里还满是雾气蒙蒙,就那么抬着盈盈的泪眼,与萧烬对视。
那张原本白皙毫无血色的脸颊,因为刚刚萧烬给他上药的一番动作,早已经变得泛着红润。
谢朝歌整个人都像是被情潮泡过了一样,透着一股诱惑人的模样。
萧烬被他看了两眼,便又觉得腹中灼热难耐。
往日的他总是冷静自持,看到后宫里那些庸脂俗粉,甚至觉得的艳俗恶心。
尤其是以前白宣颜每次靠近他的时候,他都是要压抑着内心的反感去做表面样子。
但是,每每总是会被谢朝歌轻易的就挑起火来。
萧烬俯身,遮住谢朝歌的眼睛,然后薄唇凑过去,吻上他的唇瓣。
谢朝歌的唇角还有伤口,只不过被萧烬轻轻用牙齿磨蹭了两下,便又撕裂开来,流出了血。
但是血丝混着津液又不知被谁吞进了喉咙里。
萧烬终于放开他,深深的凝视着他。
看着谢朝歌唇角边的血迹,萧烬低头凑过去,舌尖将那些血迹全都卷进了口中。
萧烬伸手按了按他有些红肿的唇瓣,哑声说道,“朕走了。”
然后萧烬便起身离开。
翌日早朝上。
萧烬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将白义行定了罪。
白义行身为户部尚书,竟然敢打国库的主意。
幸亏先被萧烬事先发现了蛛丝马迹,但他一直放任着白义行继续胡作非为,甚至大有要将白家捧上天的派头,连带着白宣颜都在后宫之内独得盛宠。
白义行胆大包天,与太后密谋着,要暗中将国库的财产转移,然后再将国库归拢到太后的手中。
不过事发之后,白义行倒是对太后忠心,一个人将所有的罪过全部扛下了,说太后对此并不知情。
可萧烬当然知道,这么大的事情,必定有太后在后操持着。
但吞象不是一日而为,夺权也要一步步慢慢来。
不过能够借此铲除白家,已经是让太后伤了元气。
苏景将萧烬的圣旨当着百官的面宣读完了之后,果不其然引起了众官晔然。
皇上居然要将那白府上下全部斩首示众,这无疑是对太后党派敲响的一个警钟。
竟然还有些胆大的同党,直接在朝堂之上就替白义行去求情。
“皇上,微臣以为,白大人这么多年以来对我北域兢兢业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这个惩罚是不是有些过重了?再说了,白大人,说不定也是有难言之隐,皇上何不让白大人来到朝堂,我们一同对峙一番。”
“是啊,皇上,白大人已经被您打入了大牢,这事情背后,是不是还有什么秘密,我们谁也不知道,万一是受了小人的诬陷,那岂不是让我们北域的忠臣寒心吗!皇上!还请皇上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