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妃可一定要替哀家好好的照看着皇上,皇上日夜操劳的,谢妃要知道如何替皇上分忧,要是皇上有什么事情的话,可一定要尽快的来通知哀家。”
谢朝歌那只手被按的又出了血,他顿时冷汗涔下。
“儿臣,见过母后。”
萧烬的声音自身后传来,谢朝歌猛然回头,便与他对视上了。
萧烬却像是没有看到那双眼睛中传递出来的求助意昧,他只看到了太后与谢朝歌紧握着的双手,眼神顿时
变得冰冷。
刚刚太后说的那番话,他听了个真切。
这番话的意思,不就是要谢朝歌将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汇报给太后吗?这不是留在自己身边做眼线,又是何意?
“儿臣听说母后近日犯了头疼的毛病,便来看望一番,母后可有大碍?可找太医诊断过?”
太后终于松开了谢朝歌的手。
“让皇上挂心了,哀家并无大碍。这不,林太医给哀家开了些安神用的熏香,哀家这便用上了,闻久了,倒真是觉得有几分困乏了。”
谢朝歌也从软榻上下来,起身去行礼。
萧烬看着他没说话,走到了他身旁,伸手去扶着他的胳膊,将他亲自扶了起来。
想到他居然又背着自己来见太后,还一副形容亲密的样子,萧烬不由得有些生气,手下便微微用了些力气。
谢朝歌疼得胳膊往后缩了下,却忽然被萧烬直接握住了手腕。
萧烬看到了他手上缠着的纱布,以及他掌心中渗透出的血迹。
“这是怎么回事?”萧烬冷声问道。
谢朝歌眼眶一酸,抬起头来看了萧烬一眼。
太后却道,“哦,这道伤口是林太医割的。林太医来给哀家问诊,哀家见谢妃脸色不好,便要林太医给谢妃也把了把脉。林太医说这是一种特殊的治疗方法,取一点谢妃的血回去做研究,然后给谢妃做点补药。”
萧烬看着谢朝歌的眼睛,说道,“原来是这样,那朕就替爱妃谢过母后了,劳烦母后如此挂念朕的爱妃。”
萧烬坐到了软榻上,同太后说起话来。
谢朝歌不敢再坐下,便只能站在旁边等着。
萧烬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提到了白宣颜,继而又说到了白义行挪用国库财物一事。
“不知母后对此事有何看法?难道也觉得儿臣的处罚过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