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如信中所言,他想拉拢鲁知徽。”
“结果呢?”
“你的这封信来的很及时,鲁知徽不信他。”
“还好还好,这伤没白受。”温青想的极开,稍作衡量后给自己找了个宽心的由头。
新竹泡好了茶水,仔细给他们端了上来。
温青看他来了才絮絮叨叨,“凤棠不回来吗?”
“他有花长祁做伴,在梁远待的舒心着呢。”
“我都受伤了,他就没有个三言两语让你带回来?”
“朕都快死在他跟前了,他眼皮都没耷一下,你说呢?”消息传过来的时候,萧凤棠还在老林,他能有什么话给他。
“……”温青摸摸鼻子,“好吧。”
“说说吧,为什么着急喊朕回来?”他不是小题大做的人,以受伤为借口传消息给他,就必然还有旁的事。
温青抬抬手,新竹扶着他在左晏衡对面坐下,“那什么,嗯……”
他支支吾吾,听得左晏衡不舒服的眯起了眼睛,“好好说话。”
“左晏衡,你有弟弟吗?”
他听着一愣,“弟弟?哪个弟弟?”
“就是,弟弟啊。”
“整个左家就我一个儿子,无缘无故,问这个做什么?”
他自然知道整个左家就他一个儿子,“我的意思是说别的弟弟,比如同父异母。”
“……没有。”他父亲就娶了他母亲一个妻子,哪来的同父异母的弟弟,“你查到什么了?”
温青左右为难,“我可能,查到你弟弟了。”
“……同父异母的弟弟?”
“对!”
“胡扯呢?谁啊?”
“你认识,小祁。”
“……”
左晏衡瞬间沉默了下去,“温青,你是在跟朕开玩笑吗?”花长祁怎么可能是他弟弟?
“前些日子你不是让司沿去查小祁吗?他临走前叮嘱了我,我闲来无事,就派人去探查了一下。”
“他们说左大将军在婚配前曾与一个女子有过一段缘,那个女子你应该也听过,叫花语,是花家花言的庶出姐姐。”
“因为是庶女,左老太太便没满意,逼着左大将军同你母亲成了亲,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花语离开了花家,有人亲眼看见她被左大将军养在了城西一处宅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