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注意安全。”
“陛下放心,郁太师几乎抓了所有官员来置办此事,等着明日走仪式就成。”
“他办事我自然是放心的,他人呢?”
柳州犹豫,“郁太师怕今天来了会忍不住收拾陛下一顿,怕您破相,明天大亲不好看,所以就不来了。”
左晏衡好奇,“他是怎么说服这群老顽固的?”
“这……”柳州又犹豫了一下,“陛下走后,太师拿着御旨将自己锁在书房三天,不吃不喝,出来时人瘦了整一圈,病了两天,然后又将自己锁在了书房,再出来时……”
“如何?”
“太师就替陛下和萧公子,写了一套好看的话本子。”
“话本子?郁山海写话本子?”
“是,而且以他的名义送给了长鹿阁,鹿幽幽找了京城最有名的说书人,暗中宣扬了一番,整个京城现在几乎没有一个人没听过这套话本,还找了所有大臣谈了话。”
“话本都写了什么?拿来朕瞧瞧。”
“陛下还是,别瞧了。”
“朕可是主人公。”
“无非就是写了陈年旧事皆有误会,主人公历经无数困难才走到一起,让人看了心疼,看了唏嘘。”
“那朕为什么不能看?”
“郁太师气你给他送了两个御医,在话本中将陛下描,描绘成了不男不女,性别不详之人。”生怕他气,柳州连忙补充,“不过太师后来可能觉得不妥,有在暗中替陛下正名的。”
左晏衡听着他的话一乐,他并不生气,“寻来,寻来给阿棠看看,郁太师的笔墨一定极佳,他定喜欢。”
“陛下……”
“就这么定了,阿棠明日从花府出门,今夜有的是事做,你去忙吧。”
“是。”
柳州退下,司沿笑得合不拢嘴,“主子秘密谋划着这么大的事,萧公子知道吗?”
“待明日就知道了,走吧,去看看婚服,叫上礼部,把明日该走的流程详说一边,万不能出了什么差子。”
“好,我去叫人。”
左晏衡一学就是半夜,待带着凤冠霞帔来到花府时,萧凤棠已经醉酒睡着了。
他睡眠浅,左晏衡舍不得惊动,将那些东西全都搁置在了侧屋,按照规矩,他得回去,等第二日吉时时从宫门出来迎他。
花长祁久久等在门口,“走了?”
“嗯。”
他不知道该如何说,沉默了老一会儿。
左晏衡好似知道他在想什么,主动开口:“我会好好待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