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离景和云逐渊那边,现在如何了。
不过他相信云逐渊。
他不会有事的。
——此时,云逐渊和离景萧惟,正驾着马疾驰在郊外。
“萧惟,”云逐渊一扯缰绳,停住马,“你同我去追杀那伙流寇!”
萧惟:“是!”
离景扯着嗓子喊:“那——我——呢——”
云逐渊没理他。
离景蔫蔫儿地跟在两人身后,时不时抬眼看云逐渊。
“我实在不明白,你夫人被抓进宫,你怎么还有闲心在这里追杀流寇?”
云逐渊侧过脸,“因为阿宴同我说,他要将计就计。”
离景有些不解,“什么意思?”
“你不是很聪明吗?你会不明白?”云逐渊不咸不淡地瞥了他一眼,“枉费名头。”
离景“......”
他气得嘴皮子直突突,“我静不下心来去想。林序秋现在生死未卜,你要我如何猜?”
“那是你活该,”云逐渊一声冷笑,“林序秋摊上你,是他倒霉。”
离景:“你怎么说话的?”
云逐渊:“我怎么说话?你第一日认识我?”
“云逐渊!”
萧惟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人。
他好像近距离见到了兄弟吵架。
而且还是离国两个位高权重的人吵架。
这画面实在有些离奇。
萧惟咽了咽口水,轻声说:“督主,其实属下也不明白,少主为何心甘情愿跟着江大人进了宫?”
云逐渊的语气忽然就柔和了下去。
“阿宴猜测,陛下派人刺杀我与阿宴,是为了试探我们究竟是不是传言中的那般貌合神离。”
“他要在陛下面前,将这件事挑明。”
“再想办法激一激陛下,让我们的戏从假的彻底变成真的。”
萧惟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所以少主知道陛下会降罪与您,便让您提前出门追查流寇的下落,以便将功折罪,将这件事翻过去?”
“嗯,”云逐渊让马停下来慢慢的走,沉着声音说,“我与阿宴都清楚今日会发生什么事。”
萧惟“”!
难怪今日云逐渊得知宴书澈被抓进宫的时候那般冷静!
可是萧惟又不明白了,“那林公子那边?”
说到这里,云逐渊冷嗖嗖地望向离景,“林序秋的事是我们的意料之外,但是却是这位宣王的意料之中。”
离景耸了耸肩,“我真的只是想带他来好欢楼吃东西。”
云逐渊不说话,就那么盯着他。